谭栀媚眼如丝,眼里笼着一江蒙蒙烟水,正自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咿唔……”
大概是没听清,将他的话作了耳旁风。
江宴年愠怒,怒火在胸口灼灼腾起,一把将她捂唇的手腕拽下,把她那双白白嫩嫩不沾春水的手掌往他身下那根狰狞器物上猛摁。
指尖触及从未有过的触感。
谭栀瞬间瞪大雾蒙蒙的眸子。
她眼里掠过惊愕、无措、呆滞,以及一丝淡淡的羞耻意味。
心脏狂跳如擂。
内心腹诽虽不如表面单纯,但也热热辣辣的,粉扑扑的脸蛋涌上一股热意。
虽说连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这样灯盏大亮,面对面坦白露骨地互相抚慰,还是头一次。
好色情。
好喜欢。
白皙柔嫩的十指呆愣愣地拢着挺立的阴茎,虚虚地握在上面,像碰到了什么罪大恶极,宛似他的东西带了尖刺。
她不敢用力去抓,一动也不动,惶悚不安。
装作无知不懂,试探他的极限:“哥哥……要做什么?”
江宴年气得头顶快要冒烟,脸上的绯红全是被她给气出来的,活像只炸了毛的公猫,咬牙切齿。
声线发颤,粗声重重:“你摸——!”
想不到连撸管都要他手把手去教,她不是看过片吗?
江宴年气得重咬一口她的下巴:“你摸一摸它!!”
谭栀眉尖轻蹙,嘴唇下方多了枚牙印,光滑稚嫩的手掌被哥哥带动着,生涩而小心地套弄茎身。
江宴年一边帮她私处涂抹药膏,一边教她手指如何撸动,该用多大的力气,自己喜欢的频率节奏,一心二用忙得脑仁都疼了。
“……”干。
他还是想操她。
见哥哥平素清冷的面庞黑如锅底,谭栀脸上羞怯懦弱,但心底暗自爽得不亦乐乎,双腿用力夹住摩擦花穴的修长臂腕。
她好喜欢看哥哥为自己头疼的神情。
涉及他鲜有人知的一面,就好像,这一刻,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谭栀轻轻眨去眼底的雾气,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她想要把身前的少年看得更清楚一些。
哥哥现在应该忍得很难受吧。
药膏舒缓了痛感,她真的很舒服,也不想让他继续遭受煎熬。
白嫩胆怯的小手“不得要领”一会儿,须臾之后,很快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