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相:“……”
有大臣机灵开口。
“下官今日给谭老夫人献诗一首,以示庆贺!”
“下官可献上一支剑舞!”
“下官可弹奏一曲!”
“……”
江映澄觉得这样也很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开开心心地跟着老夫人转身走了。
寿宴上,江映澄被谭老夫人贴心投喂了各种好吃的点心,小嘴不住咀嚼的同时,心里也在不停地叭叭。
【呜呜呜,这里的小点心都好好吃啊呜呜呜……】
【哇,统哥你都不能尝尝这些东西,好亏啊!】
江映澄吃得高兴,却也没忘记今日之行的目的。
【唔,那边那个给高将军斟酒的,是魏王派来的?秀兰是吧,记住了记住了!】
【嗷,领队进来的那个明华也是?哪两个字啊,一会儿澄澄好写下来!】
【哼,四哥的舅舅也往谭爷爷府里塞人,他可真是讨厌!】
【啊……】
谭文翰尽量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听着小公主的这一道道心声,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
他不知道过山车是何物,但小公主说了,这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意思。
他竟是全然不知,自己的府中已经不知何时,就被塞进了这么多探子!
谭文翰终于没忍住暴躁的情绪,用力在腿上拍了一下,这可真是——
【嗨呀,好好的一个探子府,硬生生住进了几个谭府的人!】
“噗咳咳咳”——
汪国公一个呼吸没喘好,酒水呛进喉咙,猛地咳了起来。
好精准的形容!!
周围的大臣深有同感。
这谭相也真是的,跑别人家里住着算什么事?
是自己没有家吗?!
他们几乎想遍了从出生以来所有难过的事,才堪堪没有笑出声来。
但还是有人一秒破功,连忙将头埋进了广袖里,整个人都一耸一耸的,十分可疑。
谭文翰深吸一口气。
罢了罢了,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①
【吼哟,这就是那个谭越泽的亲生父亲?!】江映澄的心声因为激动而猛地拔高了音量,【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