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沫觉得现在,她真的很幸福了,有疼爱她的家人,有聪明孝顺的儿子,她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傻丫头,哥哥不该瞒你的。”
“不该瞒什么?哥哥,你到在说什么?”季小沫越发的糊涂了,可司少皇不糊涂,他清楚的知道事情的缘由。
“沫儿,你还记得当初雷彦琛失忆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记得,当然记得,哥哥,现在提那些做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什么以前的事?沫儿,哥哥现在就要跟你说明白,当初是哥哥识破了欧高盛的诡计,所以才在雷彦琛和欧语嫣的订婚宴上,故意制作意外,带走雷彦琛,让怀特给他医治。”
司少皇说完终于觉得轻松多了,他现在是越发明白季小沫刚才说的那句话了,什么事都要说出来的。
“什么?哥哥,是你?可是,可是……”既然是哥哥司少皇找怀特治好雷彦琛的,那不也是好事吗?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沫儿,当初妈妈被欧高盛绑架,是雷彦琛自告奋勇回到欧语嫣身边的,他想用自己独特的身份找到母亲的下落,那时候也是为了不让欧语嫣和欧高盛起疑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沫儿,你明白吗?”
“什,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哥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哥哥,这到底都是为什么?不,不,不,哥哥,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当初也反对过雷彦琛的提议,因为哥哥实在不忍心看到你难过,可雷彦琛却说妈妈也是他的妈妈,而且你很在乎亲情,他已经伤害了你那么多,那是他唯一能为你做的,这件事说来哥哥也是有私心的,沫儿,希望你能原谅哥哥。”
“这,这,这,哥哥,可是,可是他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而且,他总是说他对我特别都是因为我是果果的母亲,所以……”
“唉……我想这大概都是因为人的骄傲在作祟吧!不过雷彦琛已经做的很好了,这次在咖啡厅,你的生日就是他精心策划的,他是想求你原谅的,但没想到却成了这样,哥哥要说的就是这些,至于你怎么做决定,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你怎么决定哥哥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你,哥哥,哦,对了,哥哥,你刚才说雷彦琛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季小沫早就泪流满面了,一边抹泪,一边问,那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生命垂危,哥哥刚才已经说过了,医生说他是因为旧伤复发,所以哥哥希望你,不管你以后怎么打算,还是去见见他吧!哦,对了,记得带上果果,哥哥先走了。”
司少皇唉声叹气,说完起身出门,夏琳在门口等着,司少皇和季小沫说的话,她大概听明白了,不过这……
“阿皇,这手段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放心吧,一点儿都不狠,只要沫儿能幸福,这点手段算?我们走吧!”司少皇开车车子扬长而去,沙发上季小沫失魂落魄,脑袋里尽是和司少皇的谈话。
雷彦琛没有对不起她,一点也没有,一切都是她的错,他只是为了救她的妈妈……
季小沫,看看你多么失败?
季小沫此刻恨透了她自己,忽然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胡乱的整理了装束,一溜烟的出了别墅。
车子一路向医院开去,她顾不得,什么都顾不得,车子在柏油马路上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
半路上又和一辆劳斯莱斯擦破了点皮,人本来就狼狈,此刻更加的狼狈,头发都有些凌乱。
给那英国人塞了一叠钱,算是了事,这才有启动车子继续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终于,季小沫一个刹车,车子轮胎和柏油马路刺耳的鸣笛声,一下子就停在医院停车场。
季小沫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打开车子,像个失魂落魄的孩子一样,急急匆匆的上医院的三楼。
楼梯拐角处,季小沫的心提了起来,最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雷彦琛的病房。
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雷彦琛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眸紧紧地合在一起,额头形成一个川子,脸色苍白,没有半分血色。
“阿琛,阿琛,阿琛……”季小沫连唤了三声,雷彦琛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扑通一声,季小沫就跪在病床前,呜呜地哭起来:“呜呜……阿琛,你醒来,好吗?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误会你了,只要你醒过来,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雷彦琛眉头紧锁,像是很不乐意的样子,但依旧一句话也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