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真心碎哭着跑开
等到阮真再度遇见谢玉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阮真一直在不断的联系谢玉。
可是谢玉既不回她电话也不回她微信,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寻找不到踪迹。
连在学校里,阮真故意去谢玉的班上找他,得到的答案却是:谢玉已经三天没有上课的消息。
种种事迹,不由得让阮真再度担心起谢玉来。
其实,她本可不必担心谢玉。
因为谢玉这三天,全都辗转于不同女人的床上。
天天被操,夜夜被操。
用谢玉自己的话说就是,打炮打得菊花都麻了。
打完最后一炮之后,他甚至是扶着腰走出门的。
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坐了好久,他才缓了过来。
这才刚回到学校不久,他来教室拿期末准备复习的书的时候,果不其然阮真找上门来了。
阮真此刻就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的望向他这边。
见到阮真似乎有话对自己说似的,谢玉勾了勾唇,这才拿着几本书慢悠悠的走到门口。
他原本身材就颀长,来到门口,低头望着比自己要矮一个头的阮真,既温柔又有耐心的瞧着她。
怎么了?想我了?
此时的他和在前几天床上发骚犯贱的他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这时的谢玉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学长,抱着书站在她面前,笑得如沐春风。
阮真有些迟疑,她总觉得现在的谢玉有些陌生。
原本那一夜之后,她以为自己和谢玉虽然不能算作是熟悉,可好歹不会这么相见无语。
可是现在突然再一相逢,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要比刚认识之前还要凝重。
谢玉对她这么一笑,似乎前几天发生的那件事情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难不成,那一夜真是自己做了一场美艳的春梦吗?
阮真微微握紧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这才有些卑微的张口询问: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打电话你也没接我问了你舍友,你舍友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说你甚至好几天都没来上课,你能跟我说说这几天你究竟是
阮真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玉的轻声细语给打断。
他的粉唇一张一合地,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一阵惊雷一般在阮真的心里过了一道。
我和别人打炮去了。
语气之平静,就好像是他刚刚说了句昨天的臭豆腐真好吃一样。
阮真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玉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说,他和别人打炮去了?
一想到平时谢玉在床上无助呻吟的样子被其他女人看去了,阮真的心里一股带着委屈的酸气立马升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阮真笑得有些难看,她的目光游移着,面上始终带着有些不敢相信男人话语的尴尬表情。
接着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
听到这句话,谢玉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起阮真来。
阮真的脸是很普通的小圆脸,眼睛也大大的,里面有股子涉世未深的青涩,就像是刚结果的青杏一般。
见到谢玉不说话,阮真嘴唇紧抿着,脸色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