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上得前来搜索二人的怀里搜出一些银两,其将银两转递给那老人。
老人并没有接手,冷冷道:“老夫不吃嗟来之食,更不受惠恩之财!老夫之事用得着你少年人插手吗?”老人挥手弹出两个黑点自将滋事二人脖子上的毒物打落。
少年面红耳赤随手也甩出手中的碎银,碎银非但将老人的黑子打飞,更是击中滋事二人握剑之手。二人手疼一松,双剑落地。
少年并未就此罢手,少年一扭身自扑上前来探爪直取老人的双目,一手暗扣老人腰肌。
少年的指甲泛着诡异的蓝光,指缝之间居然还夹着一枚银针。少年出手极快!
老人晃肩闪过,点地飞出。
少年随身跟上。
老人手中只剩下一枚长刀,短刀赫然已在少年的手里。
少年冷笑着抽出短刀仔细地瞧了瞧,便右手执刀,左手捏针,笑道:“老人家好俊的身手,就是不知晓是你的宝刀好呢还是你老的身手好!”
老人哈哈大笑,道:“少年人的身手也是不错,定是名门之后,就是不知这除了用毒使诈之外还有些啥子的真本事的?”
少年笑道:“老人家感情卖刀是假,切磋身手才是真的!那少主我就恭敬莫如从命!”少年说着纵身便上,挥刀便削。老人也是挺刀相迎。
一百招过去了,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来。
但慕容鸿云却不是如此认为的。他看得出无论刀法之精湛,内功之修为,还是彼此应付之策,老者是要远胜过少年的;少年的刀法繁琐而轻浮,眼下已经是换了十八家套路,三十七种打法,没有一套路连续使用五招以上的,生嫩而不够火侯,毕竟少年他才多大的年岁。老者则不然,用刀精简霸道,首在破招,次再护身,然后才是使得拖字诀静候最佳时机;其每主动攻出一招来少年不是手忙脚乱便是险象环生;但老者的意思好像也并不是在比试切磋之上,火侯把握得相当的好。
围观的人群里又挤进来好几个娇嫩女子,一旁大呼小叫的。
那少年不由得烦躁起来,一个不留意已经是败势立现。便闻听“啊呀”一声惊叫,少年撒手甩出短刀,老者的长刀刀尖停顿在离少年脖子一寸之处。
少年面红耳赤,跺脚飞身而去。
慕容鸿云伸手抓住飞来的短刀。
老人并没有表露丝毫的得意之色,其的胸口赫然一只毒蝎。没有人发觉少年是如何出手使毒的!
慕容鸿云仔细打量手中的这把短刀,刀身暗红,规则的磷纹,刀锋泛蓝,刀厚而重,刀柄要略长,的确是把并不多见的好刀。慕容鸿云持刀上前捡起刀鞘插好刀。刀鞘也是上等的绿宝石点缀的厚软甲,单就这刀鞘也是要值得五百银子的,瞧得出老人是遇到了非同寻常的遭遇。
慕容鸿云上前双手奉上短刀,笑道:“老爷子,这般贵重的东西岂能是随便处置的!不知老丈有何难处,不妨说来听听!”
老人接过短刀,冷冷道:“老不死的可不接受你这位爷的好意!这位爷您若想要买,一千五百两银子,货钱两清;若是这位爷是识得宝物的英雄,老不死的自愿以刀相赠!”
慕容鸿云摇摇头,笑道:“在下不过是多言一句,岂敢贪图老丈的宝物!再则,此一对刀乃是女子所用之物。我一爷们留之不便的!”慕容鸿云笑着飘然而去。
老汉愣在那里一头雾水。
慕容鸿云回到房里,邱传珠她们业已回来了正在等待慕容鸿云主仆归来。
慕容鸿云是瞧出了那少年便是白驼山宇文家的,其的身手是要差自己一大截的,不足放在心头,这慕容鸿云自是高兴之极。隗子安瞧得出主子的心思,也是很得意,想来今年会盟紫金令牌必然是归慕容氏所有的了,其忙上前笑道:“我说爷,你怎就瞟了一眼就敢断定这刀是女流所用的?瞧着那死老头发懵的神色自然是给爷蒙对了的!”
慕容鸿云抬头瞧了一眼隗子安,笑着责骂道:“放屁,你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啥子叫得蒙对了的!难道爷就不能知晓其的来历的,爷还告诉你爷不但知晓这短刀的来历与名字,也知晓那长刀的来历与名字的!”
隗子安抓抓脑袋笑道:“不会吧,爷竟然有这般未知先卜的能耐,小人怎就不晓得的!爷不会是耍弄小的吧?”
慕容鸿云一把抱过少川放在腿上,少川拿捏一果塞舅嘴里。
慕容鸿云笑道:“我慕容家你所不知晓的事情还多着呢,这藏书阁里就有几本是来专门记载天下至尊至宝的,其中便登录有这对长短刀的。短刀名叫日辉罩荷,系贴身肉搏护卫之用,长刀名叫秋霜似流,乃专司搏击砍杀。这对刀乃是西汉末年吴越地区按春秋时古法铸就而成,短刀厚重,长刀轻薄,阴阳倒置,素为女流所用。先前也曾有男子使用过,但均无好的下场。书上是说此刀附有天生的魔咒,说炼成之日其铸刀之人试刀之时不慎割破手腕流血不止而死,其妻痛哭欲自刎相随却是如何的也不能割破咽喉的,于是乎铸刀人之妻不信,持刀割其子,子亡,割女,女丝毫未伤;其大骂苍天瞎眼,随抱女投刀于铁炉。此对宝刀终铸成,锋利无比,能斩钉截铁,时常还不时隐隐呜咽,有血液渗出,自其归属女流后却是太平无事的!”
满房子的人皆觉得不可思议。慕容鸿云又说了朝廷之事,众人也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的,房间里自然是多了一份凝重。
用过饭,慕容鸿云自带着隗子安前来拜会白驼山宇文家的。
早有隗子安上前递上帖子。
白驼山宇文家侍女闻听可不敢有丝毫地怠慢忙飞跑上楼禀过少主宇文清。
宇文清大感意外却也是十分的欢喜,忙下得楼来将慕容鸿云主仆迎上楼去。
主客落坐,宇文清命人奉上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