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养殖场那边已经全面修葺完毕,蓄水池里也加入了活性炭和生石灰,经过多次沉淀与过滤,就可以形成鱼类生长必须的一大生态系统。
俩小孩蹦蹦跳跳,别提多开心愉悦了。
黎梦走在小家伙背后。
俩小家伙朝一条胡同而去,这胡同里出外进,拐弯抹角,平日里基本没什么人进来,但看俩小孩笑逐颜开跑了进去,两人也跟在了背后。
到拐角的位置,黎梦判断小家伙是去左边还是去右边了。
而凌朔野呢,慢悠悠走了过来。
此刻,三楼一个老太太正握着一把水壶,颤颤巍巍在浇放在阳台上的太阳花。
“到哪里去了?”凌朔野来晚一步,哪里能看到风一样小时在巷口的小孩儿。
黎梦也不知两人到哪里去了,但对此事却很宽容,“咱们从两边走,我走这边。”
“也好。”
三楼的老太太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提溜起来水壶,水花飞溅,灌溉在了太阳花上,就在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来了电话。
那老太丢下水壶快速回客厅去接听。
就在这千钧一发,那沉甸甸的水壶哗啦一下朝阳台边沿滑落了下来,不偏不倚从黎梦头顶滚落了下来。
黎梦哪里躲的过去这一下?
到底还是凌朔野眼疾手快,他风卷残云一样靠近黎梦。
在黎梦完全来不及躲避的瞬间,凌朔野已将她一把抱住,躲到了旁边去,那水壶哗的一下坠落了下来,嘭的一声砸在了凌朔野的肩膀上。
黎梦似乎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你没事儿吧?”她被吓唬到了,惊魂未定的问。
她的声音在颤抖,刚刚险乎死于非命,要不是凌朔野出手快,自己个脑袋势必开花。
“没事。”凌朔野经历过各种险象环生的事,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都成这样了,还没事?”
黎梦小心翼翼抓了他手臂看。
他肩膀位置红肿了起来,手臂蹭破了皮,红艳艳的。黎梦急忙准备带凌朔野区附近卫生院包扎,倒是凌朔野,他也想不到黎梦会这么担心。
“好了,不要小题大做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啊?”
黎梦着急,绯红了一张脸,“都是我不好。”
三楼阳台位置,露出了半张脸,那双凶狠的眸子黑白分明,老太攥着拐棍骂骂咧咧,“我的水壶呢,天杀的贼啊,我诅咒你缺胳膊少腿,你偷我水壶做什么呢?”
大概是老年痴呆患者吧。
对于这个老者,凌朔野网开一面,甚至于忍住肩膀的剧痛将水壶捡起来送到了三楼。
等他下来,俩小孩也回来了。
“我们等你们,很久都没看你们过来,真危险啊。”凌北北眼神惊恐,指了指黎梦面前落地开花的花盆。
倒是黎梦,一瞬不瞬看着阳台。
很快凌朔野就从三楼下来了,他看向黎梦,“他儿子和我一样,前几年为国捐躯了,国家安排她一个人住在这家属楼里头,她受不了刺激,疯疯癫癫的。”
“真可怜。”黎梦发自内心的喟叹。
“这里的问题需要提醒居委会处理一下,每一年以为高空坠物受伤的人很多。”凌朔野具高度的社会责任感,这是黎梦老早就知道的。
就这么走走停停,半小时不到四个人就来到了黎梦养殖场门口,这里经过大家紧锣密鼓的整顿,早已焕然一新了,相关手续也在办理之中,就差没悬挂牌匾了。
“这里是咱们家的养殖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