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叹气,问他要哪个。
“都包起来吧。”
刘恒追过来,看他买了一大袋这些,就觉得头晕。
在外头,他也不好拦,只追在池珺宴身后喋喋不休:“不是,池先生,你清醒一点啊!
“你们不是有将军了吗?”
池珺宴没有办医保,付了现,才转头笑了笑:“刘医生,我们就是玩个情趣。”
刘恒噎住。
你们gay的事,我一个直男确实不清楚。
这有什么好玩的?
一个验了,然后大叫着“啊老公我怀孕了”,另一个大笑着把这一个抱起来转个圈?
跟电影里拍的那样?
多傻啊!
算了,反正也不伤身,买就买吧。
刘恒打定主意下次再不找借口带他出来了,回头就跟邵总自首。
坦白从宽,以求宽宥。
他配好了药,让保镖好生把人送回去,坐到自己的车上,就给邵斯衍发信息汇报了刚才的事。
邵斯衍在忙,没能及时看到,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才回复:[知道了]
刘恒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他却不知道,邵斯衍在回消息前,也收到了池珺宴的信息,是一张图片,验孕棒上,两条杠清晰可见,醒目非常。
因他先查看了刘恒的信息,知道池珺宴八成是又犯病了,想着这也不难,网上找一个图片,甚至不用,拿个红笔画一下,也能有八成像,就没在意。
他照常下班,因为今天有事,还耽搁了一下,回去得比往常更晚。
邵斯衍进屋的时候,房间很昏暗。
“怎么不开灯?”他把灯打开了,看到池珺宴坐在沙发里,头低着,很安静。
他走过去:“怎么了?”
在红疹发作后的隔离期内,池珺宴只被允许待在家里,免得外头又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本就敏感的皮肤病复发。
池珺宴一般会在餐桌旁等他吃饭。
或者在新买的电脑上查看资料。
像今天这样气氛低沉的情况,没有出现过。
他想起大概是自己没有回复他关于验孕棒的内容,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拂开他有些长的刘海:“怎么了这是?”
他还想调笑几句,声音却戛然而止。
池珺宴的脸苍白的,双目大而无神地看着他。
仓皇的表情不适合他的脸,他就该温和笑着,或者难耐地咬唇求他。那才是最美的。
邵斯衍的表情也有些不好:“干什么这是?”
玩梗也该有个限度。没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