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悦,池珺宴却哼哼唧唧地说:“腿疼。”
邵斯衍质问的话吞了回去,倾身去看他腿:“哪儿疼?”
池珺宴噙着眼泪,将腿打开了点。
邵斯衍刚才就把他的睡裤脱掉了,现在只觉得脑中充血。
伤处有被磨红的痕迹,配合着他红着眼尾含着泪咬着唇的模样,诱人又绮丽。
他才碰到,池珺宴就疼得颤了一下,还倒抽了口凉气。
邵斯衍觉得心里有点堵堵的难受,翻下床找到药油,动作极轻地上了药,用掌心的热力化开,慢慢按摩。
他将唇贴到池珺宴耳边,沉声问:“还疼吗?”
他的胸口里,有不明的强烈情绪在翻涌,如浪如潮,又酸又涨。
他觉得自己奇怪极了。
池珺宴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几颗下来,抽抽噎噎道:“还疼……”
邵斯衍听闻,将人钳得更紧,低哑一笑:“是老公不好,老公太用力了,下回老公轻点。”
又亲又摸,安慰了好一会儿,池珺宴才不哭了。
他折腾了半夜,困得不行,这会儿上下眼皮直打架,却还记得得回卧室去睡。
邵斯衍看他可怜,把人放开了,起身,虽然不着寸缕,却无比自在。
他慢条斯理地披上睡袍,暖气充足的室内,他结实的胸膛露出一片,利落线条充满了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他一把抱起池珺宴,感受怀中人惊慌失措地搂住他的脖颈,低笑着说:“你好生把孩子生下来,将来……”
将来什么,他没有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怀中人。
池珺宴还在满床找睡裤,两条腿还光祼着,被忽然抱离温暖的被窝,不由自主地靠向热源,直往邵斯衍怀里钻。
听到他这句话,也没空深究他到底要说什么,只别扭又害羞地说:“放我下来,我还没穿裤子。”
邵斯衍大手一扯,随便扒了条毯子盖到池珺宴身上,把人放回了卧室的床上——书房的床有点小,被子也薄,他一个人睡时还好,若是让池珺宴在那边睡着了,恐怕要着凉。
池珺宴惊呼一声,被他塞进了卧室的大床上。
大床凉了半宿,他又没穿裤子,本能地往邵斯衍怀里一缩,脸颊都贴到他光祼的半片胸膛上。
邵斯衍看他扒着自己不放手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低低笑了几声。
他俯首亲了亲池珺宴额头,哑声说:“别这样抱着老公,再等几天的。”他声音愈低,有着说不清的情感与诱哄,“再等几天,老公满足你。”
再等几天,怀孕就满三个月,到时候胎坐稳了,就能暂时解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