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查沁混在人群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附和:“可不是嘛,真搞笑!自己做下不检点之事,竟还用如此奇葩的理由妄图蒙混过关,你当我们全是傻子啊?!”
“住口!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伍查纳伦将金恩雅揽到身后,朝着下面大喊:“你们不是想要真相么?那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我伍查纳伦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身上的烙印就是我的!!”
“伍少主!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种事你别乱认好吗……”金恩雅焦急解释,却被伍查纳伦钢铁臂膀紧紧拦挡住。
伍查纳伦声色严厉,“我伍查纳伦在此宣布,金恩雅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冲我来,谁敢让我再听到她一句不是,别怪我不客气!!”
“乱认?”金琳达细细回味金恩雅刚刚说出的话,又望着她急切挣扎解释的模样,越想越察觉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可怕!
直至被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折磨到神情恍惚,金琳达一路跌跌撞撞跑上前,猛得扯住金恩雅的胳膊,声音凄厉的不成样子,“恩雅你身上的烙印不是伍查纳伦的对不对?那是谁……那到底是谁?你快说他到底是谁?!”
金夫人挡住情绪失控的金琳达,试图劝慰:“琳达,你别在这儿闹,我们回去再问好不好……”
“不好!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金琳达狠狠甩开金夫人,死死拽着金恩雅的手臂,指甲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愤怒而哀切,“我知道的,你哥他一直对你很好,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好,我甚至还为此吃醋!告诉我真相好吗?求求你告诉我,那个人……他是不是……是不是金恩诺?”
听到金恩诺的名字,现场顿时静得可怕,毕竟这事如果属实,他们即使再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名义上的兄妹,这将是一件有悖人伦的丑闻!
金恩雅不知所措地望着金琳达,被冤枉误解至今所有的委屈和耻辱在心中翻涌,眼泪不争气地流淌而下,声音嘶哑颤抖,“琳达姐,你相信我,真没谁,真的没谁……真的是我自己……”
伍查宾瞅准时机,又跳出来蹦跶,“哎吆!啧啧啧……大家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狼族金氏那群山野之辈独裁专制,朝令夕改,出了名的不守规矩,真没想连这事儿也办的出来!真-他-妈的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喽!”
此刻伍查菲菲也总算冷静了下来,她朝人群中伍查沁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伍查沁立即大着嗓门喊道:“就是就是!狼族金氏内部出的龌龊事儿,还舔着脸地让我们少主挡枪,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大家说说,应不应该当场处死这种破烂贱-货,好为我们少主出气!!”
“闭嘴!!谁再在下面乱起节奏,看我会不会跟你秋后算账?!”言罢,伍查纳伦对着门口大喊:“巴洛!巴洛来了没有?!”
“老大!来了我的老大!”巴洛带着一队人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疾手快揪住想混在人群开溜的伍查沁,“啧啧……你说好端端一小妮子,怎么偏偏就长了舌头呢?”
随即巴洛将伍查沁推给身后的武士,“把她给我拖出去抽鞭子!”
与此同时,伍查宾先行一步,他猫着腰从一束束玫瑰花墙后面爬了出来,而后快速逃之夭夭,任凭巴洛翻遍整个大厅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伍查纳伦心疼看着金恩雅被划破的胳膊,想推开拼命拉扯金恩雅的金琳达,又担心那细腻肌肤会因此而遭受更严重的伤害,他急言令色提醒,“金琳达你弄伤她了!你先放开她!”
金凯莉扶着承受不住打击的金夫人坐下,扬手就要扇打金恩雅的脸,却被伍查纳伦一把攥住胳膊。
伍查班奈担心伤到金凯莉,忙上前拉伍查纳伦,“哥!哥你别冲动!小心别伤了我夫人!她也是你的弟媳啊……”
伍查纳伦甩开金凯莉的胳膊,警告道:“以后不许再动她!否则,我会以牙还牙!”
金凯莉都快气炸了,她后退两步远离伍查纳伦,躲到伍查班奈的身后,朝着金恩雅破口大骂:“丧门星!搅屎棍!非要搅得我们所有人都不得安生是吧?琳达姐就要跟哥成婚了,你非得弄得婚礼被再次取消是吧?!”
伍查纳伦挡住金恩雅,朝着金凯莉怒目而瞪,“你还敢骂她?!”
“臭小子!非要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是吧?滚开!”伍夫人跑上前,一把推开如似老母鸡保护小鸡仔一般,护着金恩雅的伍查纳伦,盯着金恩雅冷声命令,“说!照实说那人是谁?!你不能因为害怕丑闻被揭而牵扯我们纳伦!”
金恩雅从快要瘫软在地的金夫人,看到心痛不已的金琳达,又看到想冲上前护着她却被韦伯拖住的伍查纳伦,抹了一把眼角流出的泪水,沉声道:“好!我说!既然非得不信我,非得要我说,那我说总行了吧?!”
话毕,厅内静的针落可闻,除了预感不妙捶胸顿足的金夫人,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在金恩雅的小小身影上,侧耳倾听着……
金恩雅闭了闭眼,重重呼出一口气,正色道:“我身上的烙印与伍查纳伦无关!更与我哥金恩诺无关!与我有过那种关系的狼人是伍查敦!”
反正总要推出一个背锅的,金恩雅想那只能是屡次欲欺负她的混蛋伍查敦了!
“这怎么可能?!”金夫人摇头看向金恩雅,“小雅,你怎么可能跟那伍查敦……”
伍查敦的臭名在整个狼族如雷贯耳,金夫人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跟那种垃圾在一起过。
伍夫人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同时又持着怀疑态度问金恩雅,“恩雅,那伍查敦虽德行不太好,但好歹也是我们狼族伍氏的一份子,且又是我们族长的亲侄子,这件事我有责任盘问清楚,你……咳咳……你跟他当真发生过那种亲密关系吗?然后心头血呢……”
伍夫人话还未讲完,金恩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惊天动地,哭得梨花带雨,又哭得伤心至极,她边抹眼泪边抽噎控诉着,“伍夫人,请您原谅我只是个胆小怕事的女孩子,先前我之所以不肯说出那男人,不仅是觉得没脸见人,还怕……还怕被伍查敦那丧心病狂的混蛋给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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