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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累得慌!”“哎呀,很简单的。”吴忧嘁了一声,兴趣缺缺:“行了,你赶紧吹蜡烛吧,都快燃没了。”严信隔着老远,鼓着腮帮子吹灭了蜡烛。室内瞬间漆黑一片。吴忧还没适应黑暗,顿觉身体腾空。她惊呼一声:“你干嘛?!”严信抱她上床,手脚并用把她给箍得死死的。“熄了灯不得睡了啊?”他咬她的耳朵,一路顺着往下亲,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她的t恤里又摸又揉。吴忧涨红脸,又羞又怒。年轻人,你他妈不是真的想睡觉吧!她一边挣扎,一边不怎么有气势地骂了句:“你个小畜生!”再出声,便是娇喘。窗外,圆乎乎的月亮,羞答答地隐在云朵后面,悄然探出了半颗脑袋。早晨,严信站在穿衣镜前扣着衬衣扣子,吴忧靠在床头欣赏他秀色可餐的背影。“信儿。”他转身,衬衣扣好一半,隐约可见诱人的胸肌。她丢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礼盒过去。严信单手一捞,左右看了眼:“什么啊?”吴忧努努下巴,淡笑道:“生日礼物,打开看看。”本来打算昨晚给的,不料某人作息太规律,熄灯就得“睡觉”,她就给忘了。严信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天鹅绒的盒子,一打开——“袖扣?”他拿出来稍稍举高,对着晨光仔细看。玫瑰金的圆形纽扣,镶嵌浅琥珀色的砂金晶石,在晨光中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是把一整片星空装了进去。吴忧点了支烟,自烟雾中看着他,问:“喜欢吗?”严信由衷地点点头,冲她咧嘴笑:“真好看!”男孩的笑容像附了魔力,吴忧也跟着笑了,轻声说了句:“喜欢就好。”这副袖扣是她前几天陪杨丽欢逛街时买的,当时第一眼看到,脑海里就浮现出严信那双藏着星星的眼睛。一问价格,眉梢挑了挑。比起她佯装的淡定,杨丽欢的反应耿直得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不是真的要买吧!”“……他生日快到了。”一咬牙,刷卡付钱,权当白给程宇哲写三个月代码了。杨丽欢咋舌:“你可真够宠他的。”她被这个“宠”字戳中,一低头,嘴角弯了弯。“是吧,我也觉得。”严信把之前戴好的袖扣摘下来,换上吴忧送的这对,一边戴一边问:“为什么送我这个啊?”吴忧想了想,道:“就觉得你戴袖扣时的样子特别帅。”他闻言,抬眸一笑:“我什么时候不帅?”她叼着烟笑,不说话。“其实你唱歌给我听,我就很开心了。”严信倾身,拿走她的烟,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谢谢你的礼物,女王陛下。”“严骑士客气。”并购案经历了几轮谈判,最终在八月初的某天尘埃落定。严信交接完手上的工作后离职,带着吴忧飞法国。这是他们年初就约定好的。丑媳妇即将见公婆,吴忧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敲锣打鼓。说不紧张是假的,她上了飞机就把眼罩一蒙,全程睡了过去。中途转机也是任由严信拉着她走,一路都闷不吭声。到了波尔多,走出机场,司机已经在路边等候,严信让他装了行李先走。吴忧微讶:“不回去了?”严信笑着摇头:“不急,带你先逛逛。”八月的波尔多,气温适宜,阳光充足。他们穿梭在宽宽窄窄的石板路上,路过一排排挂满橘色藤萝花的墙垣,懒散地消磨着午后的时光。他带她逛了一些颇具特色的手工店,在露天咖啡馆喝咖啡晒太阳,还去参观了圣安德烈大教堂。站在教堂塔顶的钟楼上,能俯瞰整座古典而浪漫的城市。顶层风很大,送来一阵阵神圣悠远的教堂管风琴曲。吴忧抬起手,挡住了阳光,却挡不住劲风,吹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的男孩逆光坐在石栏上,身后是湛蓝如洗的天空。风从后面吹来,吹乱了他乌黑的头发,也将他的白t恤吹得鼓荡起来。他的眼睛比天空更纯澈,带着笑,异常温柔。他问她:“还紧张吗?”吴忧一怔,抠了抠眉梢。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那双晶亮的眼睛。“放心,我父母很好相处的。”他笑着安抚她:“我那么喜欢你,他们肯定也会很喜欢你的。”吴忧撇着嘴。少年,请不要乱立fg好吗。严信从石栏上跳下来,摸摸她的头,轻声说:“别担心了,有我呐。”他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家。”男孩的手,温暖有力。她笑着点了点头。走吧走吧,跟着他,去到那里都可以。庄园隐于茂盛的法桐树林中,十七世纪端庄华丽的法式宫廷建筑,高耸的浮雕石柱,巨大的青黑色坡顶,浅黄色的石砖墙面爬满翠绿的藤蔓。远远望去,巍峨庄严,又深远幽静。吴忧忽然想起前年除夕,严信拿来的那瓶红酒,酒瓶商标纸上就是这座城堡的铅笔素描。她还想起了他当时说的话——“这是我们家的庄园,这画得不好看,以后我带你去,那里可漂亮了。”她当时听到只当他说笑,可谁又承想,如今他真的带她来了。画中的古老建筑赫然屹立在眼前,确实很漂亮。见到严信的家人,吴忧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山大。这一家子都有一副绝好的皮囊和令人艳羡的身高优势。她站在他们中间仿佛后现代版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哦不,是一个小矮人。沈妍君兼具法国女人的热情优雅和中国女人的温婉细腻,她与严信复刻般的眉眼,吴忧第一眼便怔了半天,心中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沈妍君自吴忧进屋就一直握着她的手,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领她去了准备好的房间,那是一间精致华贵的客房,松软柔滑的锦缎被子和枕头,窗帘和地毯繁花似锦,床头柜上摆着精美复古的台灯。严守义从葡萄园回来,裤腿和塑胶筒靴上沾满泥渍。若非严信说过他父亲是建筑师,男人那一身皱巴巴的衬衣和粗布裤子,乍一看,就是一个果农,再一看,顶多也就是个英俊的果农。他风风火火进门,笑得爽朗豪气,摘了草帽捏在手里扇风,一边扇一边对吴忧说:“我家小崽子黏乎人,你多担待。”吴忧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她偷偷瞄严信一眼,就见他斜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句话同样回敬给您的夫人。”之后,吴忧见到了久仰的phia,也见识了传说中的法国贴面礼。老妇人抱着她左右脸颊各贴一下,吴忧十分不能适应这样的热情,浑身僵硬,以为结束的时候,又被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她生无可恋地瞥向旁边的严信,感觉他笑弯了的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phia拉着她呜啦啦说了一大堆法语,吴忧云里雾里,脸都快笑僵了。严信替她翻译:“她夸你长得漂亮。”吴忧:“……”她吊着眉梢看他。老太太洋洋洒洒一大篇,起码300来字的小演讲,你就给老子翻译成这七个字?你他妈逗我呢!严信盯着她笑,丁点儿不虚。吴忧心说你给我等着。phia还在说什么,严信转悠一圈,端出香气四溢的糕点和新鲜切盘的水果。他选了一块玛德琳递给吴忧,她接过来,在两人的注视下庄重地咬了一小口。蛋糕太美味,吴忧倒戈在糖衣炮弹的轰炸下,决定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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