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发癫的布莱德顿时清醒过来,把崽随意地丢给保姆机器虫,熟练的从玄关柜子里拿出止痛喷雾靠近因利尔,将因为撞到头而蔫巴下去的小兔子揽进怀里,一边温柔地揉着对方的后脑勺,一边喷药:“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因因,都怪我不好。”
照顾因利尔是布莱德的本能,但在本能之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通过卖惨来拉踩情敌,引起怀中这只特殊又脆弱的雄虫的怜惜:“对不起宝宝,你知道的,我前两天去看了医生,因为你之前说我状态不对,他说我这是产后抑郁又无缝衔接怀了孩子,加上你没有经常在我身边…当然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如果实在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就回去吧。”
因利尔被这招以退为进pua的一愣一愣的,在心机雌虫这套丝滑小连招下来,看向布莱德的目光顿时都充满了愧疚,甚至主动道:“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吗。”
布莱德这会可就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反而茶起来:“这样吗,可是艾利希亚管你那么严,你回去他会不会欺负你?”
因利尔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到时候就说…睡着了,没有接到电话吧,老师现在要看医生吗,我陪你一起?”
布莱德不愧是贵族雌虫,即使立马给意识到之前因利尔说晚上要回家是因为不想和自己晚上共处一室找的理由,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利用了因利尔的这点愧疚,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
起码此时,因利尔已经完全不抗拒和他产生亲密的身体接触,整只虫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担忧着自己呢,真可爱。
布莱德其实是标准的雌虫体型,丰乳肥臀腰细身高,放在一百年前是标准的军雌,平时不在因利尔面前时也不会装的像柔弱亚雌一样,他倒是想用自己原本的性格,但奈何因利尔就好这一口,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因利尔真成雄雄恋吧。
因利尔今天本就早起,中午又没有休息直接奔老师家来了,反正他和老师什么都做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失身,被对方温暖的怀抱一抱,一阵困意便袭来。
因利尔扯了扯布莱德的衣服,有些害羞的红了脸,自己主动把眼罩脱下来放在雌虫胸前口袋上,红瞳水汪汪的,说话时舌钉若隐若现。
明明是在表达困了,看在老师眼里却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老师来对我为所欲为吧。
因利尔…真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雌虫堕落的罪恶的雄虫……
在心底唾弃了一下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布莱德抱着因利尔起身,轻声吩咐保姆机器虫锁好门窗照顾好孩子,大致估算了一下因利尔会什么时候睡醒,安排好晚餐,便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房间。
只有在因利尔熟睡的时候,这个怀着虫蛋却依旧能够轻松公主抱起雄虫的心机雌才有个真正的雌虫样。
走动时无时无刻不在给因利尔洗面奶以奖励自己,放在因利尔身侧和腿窝的手若无其事地揉捏触碰着雄虫柔软的肌肤,无视睡醒开始哼哼唧唧的雌虫大崽,布莱德进入狩猎时刻。
上了老师的床可就不能轻易下了哦。
说起来可能叫虫难以相信,但布莱德爱尔兰敢以家族的名义起誓,最开始自己身为一只还算有道德的雌虫,对于因利尔的感情是很正常的怜惜。
怜惜对方被当成艾利希亚的附属品、怜惜明明对方的雌父雄父拥有不低的虫族社会地位,面对贵族雄虫的索要,也只有把雄子交出去的份。
而雄保会因为因利尔的等级不够高,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美名其曰在诺顿尔家因利尔能享受到顶级的、他这个等级拥有不了的雄虫待遇。
但这份怜惜也只是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被因利尔锐评为每个贵族雌虫看多了以后对于貌美雄虫的救红尘情节,在因利尔表示对方口中自己的被压迫、被欺负都是雌虫的臆想后,这位贵族雌虫就理所当然的破防了。
说到底,所谓的“拯救”不过是布莱德这位贵族虫想要接近因利尔的理由,如果因利尔是被欺负的,那么他便能理所当然在雄虫面前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善良,近而诱使年少无知的小雄虫自己靠近他,向他寻求帮助。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一开始对因利尔产生好感时选择的方式就是以长辈的方式靠近,他希望因利尔对身为年上者,比起艾利希亚更为成熟、温柔的自己先产生不伦的恋情。
所以在最开始时,他对于性格内向的因利尔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担忧。
在发现因利尔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对自己产生依恋,甚至他在背后和因利尔蛐蛐艾利希亚的行为还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之后,布莱德就强上了因利尔。
仗着自己的权势,通过强硬的手段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从此把因利尔绑在了自己这艘贼船上。
显然他认为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和因利尔达成了实质上的肉体和生理双重链接,因利尔就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布莱德和他看不起的其他贵族虫们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法外狂徒,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认为自己拥有特权、享受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利尔最喜欢做的,就是剪掉、磨平这些贵族凶兽的爪牙。
纯白色的床铺之上,一只后发散开的黑色小水母熟睡着,他的上衣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凌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透肉被用来配小皮鞋的袜子却还好好穿着。
殷红的唇瓣像是被虫亲过无数次,连嘴角位置都有些许像是被晕染开的红痕,雄虫即使在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用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为自己找寻一份安全感。
柔软的一躺下就会陷进去的床垫,因为床上另一虫的动作摇摇晃晃,在深眠中,因利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搜可怜的、破旧的小船,在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海面上起起伏伏。
睡梦中的因利尔发出催促般的呜咽声,现实中挺着个大肚子俯下身服侍恋虫的布莱德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鼓舞,吞吐肉棒的动作越发大了。
布莱德垂下脑袋跪在床中央,为了方便侵犯在睡梦中的恋虫,他还在因利尔身下大腿的位置垫了一个枕头,让对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因为接连孕育两颗虫蛋越发丰满的奶子夹在肉棒上,顺着布莱德口交上下起伏的动静开合,布莱德的口腔将熟睡中雄虫的虫屌整根吞入时,奶子像是两颗受到压迫被撞开的圆球,松松散散的,为因利尔敏感的大腿根部带去奇异的刺激;
口腔仅仅只包裹住像蘑菇一样可爱的龟头时,奶子就是彻底的乳交状态,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同时还不停摩挲着,刺激敏感的柱身。
布莱德很熟悉因利尔的身体,所以在用口交和乳交把恋虫玩到几近高潮时,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房间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到两虫急促且淫乱的喘息声。
因利尔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似乎意识到这份情事已结束,卸了劲似的松开,被布莱德眼疾手快抓住,无比自然地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带着雄虫的手使劲捏了捏,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那般。
因利尔的喘息也小了下去,逐渐归于平静。
可惜,想象中的温存没有太久,对于布莱德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