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渊眸色蓦然变深了些,他的若宁主动要求和他一起共效于飞,这是何等惊喜。见蓝渊痴了一般不动,乐璇扭扭腰:“蓝渊”这声呼唤简直要了蓝渊的命,他微颤的手慢慢沿着乐璇的窄腰向下,经过x缝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犹豫了一下,才柔缓地探了进去。
内里紧致火热,虽然隻探了小半根手指进去,却能强烈感受到火热的触感。
“嗯”乐璇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蓝渊动作一滞,“若宁,是不是很难受?要不别做了。”说着就要抽出手指,却被乐璇一把拦住“别我没事,继…续,你继续……”
蓝渊点点头,继续向内探进,动作小心翼翼,神情专注,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渐渐地手指能顺利的滑动进出了,乐璇面上的红晕更加沈嫣了一些:“好了……可以进去了…”这句话像一道等待已久的圣旨一样,蓝渊动了动,想起身在上行那极乐之事,却又被乐璇製止住:“蓝渊你躺好,让我来。”说完跨坐在蓝渊身上,调整好位置,用手扶着蓝渊的硬x挺,对准口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火热紧致的包裹不同于口腔的温度,比那更热烈无数倍,“唔”蓝渊情不自禁地放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是灵与肉的交x合,爱与欲的缠绵,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今夜终于得偿所愿。
乐璇晃动着口口上下动作起来,蓝渊用手握住他柔荑,两手十指相扣,两人激情缠绵。
帐内炉火越烧越旺,温度也越来越高,枯木发出的“劈劈啪啪”声也掩不过那娇呻低吟,帐外寒风呼啸,却吹不散这一室春光。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纠缠才渐渐平息,蓝渊拥着乐璇正要入睡,就听见奕秋那啰嗦人的声音:“王爷……王爷,你醒醒……王爷……”不想理他,蓝渊轻轻吻了一下乐璇的额头,闭上了眼睛,一夜狂欢真是有些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个字写得我虚弱无力。
出锋芒
作者有话要说:疲了 “王爷,言副将求见……”
“王爷,天都亮了,你快醒醒”哎,看着蓝渊一脸满足中带笑的表情,奕秋知道他准是又梦到乐公子了,这几年,时不时就会见到他这个痴笑样子,在人前他铁骨铮铮,刚正不阿,在人后却是铁血柔情,特别是听到乐公子的消息,或者梦到他,就会像现在一样一脸温柔满足的表情。
见唤实在唤不醒,奕秋大着胆子用力推了推蓝渊。
“唔……若宁,别推我”蓝渊还在呓语。
奕秋清清嗓子,大叫一声:“王爷……醒来,言副将求见”这一句声音之大,震得火苗都跳跃了几下。
蓝渊纵然再不想清醒也不行了,眉头皱了几皱,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见奕秋站在床边,一双晶晶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哎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果然又是一场春梦。
“王爷属下不是有意打扰,是言副将求见。”奕秋生怕蓝渊美梦被扰有起床气。
“嗯,传他来吧。”
“得令。”奕秋行了礼就要退下,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被蓝渊叫住了“等等,让他半刻钟后再过来,本王收拾一下。”
“是”
半刻钟后,蓝渊终于收拾好了,把被□侵湿的床单棉被全部换了,都忘了这是第几次偷换棉被了,虽然有专门收拾帅帐的小兵,但是蓝渊从来不假他人之手,何况这样的糗事万万不能让下属看见。
“言昊扬求见王爷。”一个浑厚的嗓音在帐外响起
“进来。”蓝渊坐在帅案前手中拿着折子正翻看。
得了应允,言昊扬撩帘进了帐,一身寒气地他说话时喷出的口气还带着白色雾气,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冷得畏畏缩缩的感觉。
蓝渊看了言昊扬一眼,放下手中的折子,道:“我叫言副将来是想问问言副将,你觉得我们这次战败的原因是什么?”
“回王爷,据末将所知,是因为我们的将士对这塞外边关的天气有所不适,加之连日来暴雪连天,不可视物所致。”言昊扬把自己的看法一一说出。
蓝渊听后却摇头:“言副将说的这些有一定原因,但又不完全是,这次征战东胡的两万精兵,不用本王说,你也该知道都是精兵强将,骑射技能都是出类拔萃的,就是这样两万精兵却连寒江关都攻不破,难道仅仅是因为气候原因吗?答案是否定的,不知道言副将有没有注意,我们的将士在战场上所穿的铠甲厚重繁琐,下摆还长,完全限制了在马上的活动灵活度,而且厚重的铠甲重量不轻,连人加铠足足有一百多公斤,加上连日大雪,无疑加大了战马的负荷,马儿跑不快,人活动不开,怎能打胜仗?”
言昊扬仔细聆听着王爷的话,细细揣摩回想,正如王爷所说那般,不得不佩服王爷细微的观察力,不禁有些汗颜:“王爷观察果然细微,末将实在汗颜,仔细想想真如王爷所说那般,那怎么能解决这个问题?”
蓝渊看了看言昊扬,沉吟一阵,方才说道:“解决这个问题不难,只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王爷但说无妨,这军中王爷为帅,帅命谁敢不尊?”
蓝渊呵呵一笑,道:“我就喜欢言副将的豪迈性子,说起这事,还得靠你鼎力支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