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璇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是眼睛却是能看见的,硕大的丑陋物,还散发阵阵恶心的味道,偏过头去,胃中翻滚,干呕出声。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乐璇脸上。
“你还嫌弃老子?服侍爷是你的荣幸知道不?”钳住乐璇的下颚用力捏开。
“不……不……拿……开”最后一点清明让乐璇奋力抵抗着,不敢贪图你的清凉了,只要你离开,我宁愿焚身而死,也不愿屈辱至此。
黄口狱卒不管那么多,左手钳住乐璇的下颚,右手扶着自己的兄弟就往乐璇口中送。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后,狱中恢復了宁静。
乐璇因为过度刺激昏死了过去,犹如断线的风筝,飘零而落,缓缓地歪倒在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作者有话要说:怕明日来不及更,先存点稿吧。
伴月眠
蓝渊满身风雪赶到狱中,虽然做过思想准备,知道乐璇的状况不大好,但眼前猥亵的一幕让蓝渊紧绷着的神经彻底绷断,毁灭一切的心情油然而生。
那个龌龊,低下,丑陋的狱卒居然……居然……,若宁被迫张着嘴,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个龌龊的东西就要碰上若宁的唇
不可抑止的怒火腾腾升起,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不知从谁手中拔出了长剑,用力,用尽全力一剑砍向那个猥琐,恶心的狱卒,一剑不够,不足以弥补若宁所受的屈辱和伤痛,两剑三剑四剑那个隻叫了一声的龌龊男人,倒地抽搐着身体,鲜血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喷溅而出,溅在蓝渊手上,乐璇脸上和灰黄的土墙上。
不知道砍了多少剑,地上蜷缩着的人停止了抽搐,渐渐变得僵直,血肉满地,场景甚是恐怖,蓝渊还挥舞着剑砍剁着地上的人,奕秋紧紧握住蓝渊的手,製止他疯狂的行为。
蓝渊鼓着血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奕秋:“放开!”
“陛下,你看乐公子……”奕秋慢慢松开手,此刻的蓝渊是头受伤的困兽,谁招惹他那就是找死。
此时的乐璇目光呆滞地看着蓝渊手起刀落,一刀刀将人砍成肉酱,是什么腥热的液体溅到了脸上,终于终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若宁!”蓝渊一把丢了手中满是缺口的剑,在乐璇要倒地之前将他拥入怀中。
奕秋让一干随从退出囚牢,乐璇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太多人看见,而牢中两人也需要时间和空间。
“若宁,你怎么样了?我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怀中的人儿轻如羽毛,□的身上满是伤痕,背部更是惨不忍睹,脚踝处被脚镣磨得青紫出血,颈部颈部也是紫红一片。心像被人硬生生剜了去,痛得无以复加。
搀着让乐璇靠在自己身上,脱下毛绒袍铺在地上,轻轻将乐璇放在上面,然后转身在那堆血肉上寻找着钥匙,终于找到了,拿着滴血的钥匙,解开枷锁,没了颈枷的支撑,乐璇又歪歪向下倒去。
蓝渊急忙扶住乐璇,把毛绒袍盖在乐璇身上:“若宁……若宁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轻轻摇了摇怀中气息微弱的人儿,豆大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滴在乐璇脸上,发里。
“若宁,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让你离开我,不该……不该拒绝见你,不该……不该醉酒后伤害你,不该……不该伤你的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若宁……我来晚了!”
将头埋在乐璇的颈间,决堤般的泪水汹涌而出:“呜呜……若宁,我是想放你自由,我是因为爱你才……才放弃你的,我不想看见你每日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我忍住心痛帮你完成愿望,我每日忍受着蚀骨噬心的思念,顺你的心意送你归故土,难道……难道这一切我都做错了吗?若宁……你醒来告诉我啊?”
“若宁啊……”蓝渊痛不欲生的低沉叫喊声让牢外众人潸然泪下,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都不敢多看那凄惨的场面,不敢多听那凄厉的叫声。
“是……是陛下吗?是……是你来了吗?”土墙另一边传来虚弱的声音。
“谁!”蓝渊抬起头,停住了哭泣。
“呵……呵,是我……舒维,你……你来了就好了,璇儿他一直在……在等你,终于等到了,咳咳……他怎么样了?他两天没跟我说话了,他……”
蓝渊看了看怀中苍白消瘦的快要随风而逝的人儿,这才回过神来,衝着牢门大喊:“来……来,来人,快……快……快叫御医,神医,什么医都行,立刻马上!”
一阵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舒维靠墙而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璇儿,你终于等到了他,你终于脱离苦海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我也累了。
东延·恆国使者别馆
大夫络绎不绝来了四波,个个满怀信心地来,然后灰头土脸的走,虽然不知道那个暴躁的男人是什么大官,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气势让人臣服,只能任他谩骂着庸医,神棍之类的话。
“陛下,这位公子外伤甚重,身体内部也因阴寒入体而受了不同程度伤害,加之受了严重刺激从而导致至今昏迷不醒,外伤已经处理过了,但一定要注意不能受感染,如果邪毒再次侵入的话,那……这位公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