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疼,你的腰用点力,别压着我腿。”
明舒:“……”
明舒不得不拿起苏垂云的手,“最后一次了,下次你不想做就算了。”
明舒说这几句话时,透白的小脸比猴子屁股还红,她知道苏垂云是故意要欺负她,这人也忒坏了。
“姐不戴眼镜吗?能看清?”
“阿云!”
哪有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戴眼镜!
明舒方寸大乱,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她手指尖轻颤,想要躲避苏垂云的钳制,苏垂云迅速把冰凉的无边框眼镜架在明舒的鼻梁上。
“你戴眼镜好看,我喜欢。”
明舒的牙齿用力咬着唇,快要把唇给咬破了,心中爱骂苏垂云这人花样可真多。
镜片后的一双,凤眼水光潋滟,求饶似的望着身旁的人。
求饶的行为,没有得到明舒想要的结果。
“老师,课堂上不能走神。”
被如此一打折,所谓婚纱的事情被明舒抛到脑后,直到深更半夜的莲蓬洒水声才堪堪拉回了一点理智。
苏垂云叹气,这浴缸看上去大,可两人挤在一起就显小了。
应该换一个更大的浴缸。>br>
明舒在意识模糊时,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到浴缸里的,好像是被苏垂云抱了过去,苏垂云腿脚不便又如何能够抱得动她?
次日醒来。
苏垂云慢悠悠睁开眼睛,床塌旁边已经空了一块。
在床头柜上放了刚做好的鱼片粥,旁边放了一小碟爽口小菜和鸡蛋羹。
在天青色的汝窑瓷碗下压了一张便签纸,上面有钢笔的书写痕迹。
别忘了吃早饭,今天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明舒
字迹力透纸背,笔画粗细变化得宜,看起来像练了很长时间的书法。
“你醒了?”陈玥靠在门边敲了两下木门,“醒了我就进来了。”
苏垂云匆匆从床上爬起来,正在用梳子勉强梳理一团乱的头发。
呆毛翘起来了。
按平。
呆毛又翘起来了。
苏垂云:“……”
陈玥手上拿着一叠,已经签好明舒名字的合同,“来看看股权转让书,没问题就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