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没什么心理负担。
“没意见,今晚这美人保证是你的。”
宁微听到花臂和容思超之间的对话,她已经少了个仰仗了。
这时有人说:“这妹子得多香啊,有资格跟容总玩生死局。”
“看来又有人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咯。”
“当什么凤凰,当小妾啦,容少爷家里有正房的。外面有几房就不好说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宁微深深地明白,不可能再有人帮自己了。
她心里越来越慌张,拿着骰盅的掌心都在冒汗,只能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骰盅,祈祷运气好一点,能赢容思超,这样的话还能拖延一点时间。
当摇好骰子后,宁微屏住呼吸,开始的时候尽量往安全的数字上喊,越到最后,宁微越紧张。
容思超死死地看着她,宁微想诈一下容思超,却被容思超开了。
容思超竟然少了一个骰子。
宁微皱眉:“容总,你这是胜之不武吧。”她看向花臂:“大哥,这难道也算他赢吗?”
花臂嘿嘿一笑:“兵不厌诈,妹妹,你就愿赌服输吧,钢管舞就不用跳了,直接跟容总上楼。”
容思超站起身,嘲弄着看着宁微:“这不行,是宁小姐自己说要跳钢管舞的,总不能看别人跳,自己不跳,大家应该都想看吧。”
容思超一说话,众人开始跟风。
“哪有男人不喜欢看美女光着身子跳钢管舞的?”
“这个也可以亲吧,看这小嘴,亲起来肯定很带劲。”
容思超阴恻恻地笑了声:“都可以亲,不仅可以亲,还可以弄呢。我也不上楼了,懒得麻烦,我们就在这里搞她。”
宁微慌了手脚,容思超催促:“宁小姐玩不起啊,刚才不是很尽兴嘛,脱了衣服,我们让你更尽兴。”
宁微一动未动,花臂看了眼宁微:“要不哥哥给你脱,哥哥比他们温柔。”
容思超将花臂推开:“还是我来吧,脱女人衣服很温柔不是个娘炮么,我给她撕了。”
他走到木着身子的宁微面前,伸手要脱宁微的衣服,宁微已经做不到淡定了,躲开容思超的手:“给我滚开。”
“装什么呢?”容思超冷笑:“不会是想给你家那个老师守着贞洁吧。”
“什么老师?”花臂问。
“她老公啊。”容思超不屑地说:“跟个老师一辈子都没跟我容思超一晚上有出息。”
容思超说着想要对宁微用强。
宁微吓了一跳,随手拿起一个空酒瓶:“容总,今天玩到这里,我不能奉陪了。万事好聚好散,强求就没意思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跟我谈这些,我一根小手指头就弄死你,你今天最好给我把答应的事情做了,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