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却疑惑地看着她:“看透什么?”
“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心永远不会被打扰。”
如果她能跟他一样,也许,她不会这么痛苦。
宁微耷拉着脑袋,她最近犯病的时候越来越少,其实是药物的作用。
她很怕哪天彭静给的药没用了,她又会疯。
容峥摸了摸她的头,淡淡地笑:“我从小被下人们围着没有隐私和自由,也没有亲密的人告诉我亲密的界限,只是习惯了不在意,不去想,被打扰也就无足轻重。”
稀松平常的语气。
宁微没听出别样的情绪,可她的心被什么刺了刺,有点痛。
“你也是一个人长大的?”
容峥思忖片刻:“不算,很多人为了我长大而辛勤工作,萍姐就是。”
他不是在开玩笑。
宁微感觉他们不像在说同一件事,她是感性的,他是客观的。
“你奶奶呢?”
“她做自己的事情。”
“她平常不陪你玩,不陪你长大吗?”
宁微觉得容老夫人其实对容峥很好啊。
“我没有陪她变老,她也没义务陪我长大,力是相互的。”
容峥不会自怨自艾。
他曾跟她说过这么个道理,可宁微还是觉得这个想法很清奇。
她虽然不是很懂,但想跟他什么都是相互的。
“我想陪你变老。”
她信誓旦旦。
容峥又笑了:“我也是。”
他说着笑开了,用手指上的清水弹她,清水震散朝她洒来,她眨了眨眼,他总爱做幼稚的事。
宁微也弹他。
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沾着小水滴,像是贴了银白的亮片,发着细微的光芒,衬得他的笑容格外温柔动人。
她看呆了,微张着唇齿,小脸上荡漾着花痴般的傻笑。
容峥低头正巧看到她呆笑的模样,干净的眉眼如掉队的小鹿,迷茫中透着点可爱,她微张的粉唇像两瓣待开的花蕾。
他克制不住的心动,尝了尝花蕾里稚蕊的甜蜜。
他舔食着她的美好,贪恋跟她亲密,因她满是柔情地填补他的空虚而满足。
容峥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变得娇艳水润,似雨后花蕾绽放般诱人,让他情不自禁又亲了亲,软嫩香甜的味道他上瘾。
她很惯他,他知道,这世上只有她这么惯着他,爱他这么满。
女人轻声喘息着,努力地回应他的渴望。
他不忍摧花,放过她,却见那红得滴血的模样,如长熟了的樱桃,他又动了采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