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借着酒劲儿想揩油,没料到自己反被、操。
“以前不知道,”陈廷敬勾着人,“你还挺耐、操。”
齐庶没松开他,脸上敛了笑,难得严肃,他低头揪着陈廷敬头顶的头发,没留劲儿,“Omega未必就比不上Alpha。”
“以后做个人。”
陈廷敬更稀罕了,他头一次见齐庶生气。
陈廷敬彻底被齐庶搞的笑不是笑,哭没法儿哭,毕竟齐庶大他十岁,就算是Omega,说话的分量也摆在那儿。
“最后,我再要求你一句,”齐庶把话说死了,“盯着苏灿。”
齐庶临走,拽了地上一直没说话的Omega,“敞亮点儿,陈廷敬以后欺负你就咬回去,磕在自己身上只有自己知道疼,知道么?”
小孩儿眨眨眼点头,额头上的头发被齐庶撩开,往上贴了块儿电子愈合,东西好,伤口愈合快,小孩儿连说了几声谢谢。
陈廷敬则是撑在沙发上目送齐庶走了。
等再看时间,
凌晨3:47。
齐庶习惯了晚上不合眼,离了陈廷敬找了朋友在酒吧坐了一晚上。
苏灿回来的头一个晚上,自己没习惯。
或者说,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苏灿重新搭话。
他内置的通讯器从十二点以后就开始不消停。
他不看也知道发讯息的人是苏灿。
总共十来条,齐庶点着进了垃圾桶,最后又拖出来。
不出所料,十来条“操”。
唯一一条超过一个字的被凑成了一小行。
-我睡不着,想听你唱歌儿了。
齐庶晃荡着停了脚,就这么盯着这行小字,又反复看了几遍。
要不是记得苏灿现在的样子,就这个口气,还真像十来岁的小孩儿撒娇。
但是苏灿没撒过娇。
至于简讯对面苏灿的表情,齐庶想大概属于盯着想咬人那种。
齐庶抬了头,晃了晃脖子,这个时间路上空当荡荡的没什么生气,他身上只穿了件儿纯色西装,自己两根手指捏着后领子往上一提,捋顺了自己的衣褶,从嘴里哈出一团白气儿,氤氲了一脸,他走到苏家院子外头没朝里进,只是用芯片给苏灿发了封简讯。
-下楼,送你上学。
最后摸着脖子,鬼使神差加了一句,
-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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