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音乐很大,整间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足以炸裂耳膜的顶级音效。
齐庶这个时候会坐在单人沙发上,撑着瑟恋,用手一页一页翻书。
“齐庶,”房间里的音乐戛然而止。
很突然。
齐庶只是轻微抬了下眼皮,“嗯?”
“过来,”苏灿洗完澡外头就只套了件儿字母卫衣,裤、衩缝儿大,苏灿没坐相儿,指着自己中间的位置,“坐这儿。”
苏灿两只胳膊抬着超大的显示屏,用下巴指着,“等着了。”
齐庶没动。
那是他以前哄苏灿睡觉的把戏。
现在不合适。
怎么看都不合适。
“坐不下,”齐庶看了眼时间,把人往楼上赶,“睡觉。”
“齐庶。”
苏灿保持姿势不动。
“齐庶。”
苏灿只是这么叫着,眼睛就粘在齐庶身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只是操着沙沙嚷嚷的嗓子,一边又一遍重复这个名字。
“齐庶。”
苏灿叫第三声的时候,齐庶起了身,把书规整放在沙发扶手上,自己摸过去坐了。
沙发面儿大,加上苏灿用膝盖勾着,齐庶勉强坐的下,“就一会儿。”
“嗯,”苏灿突然松了手,手里的显示器就顺着沙发缝儿掉下去了,他解放的胳膊只是围着齐庶,之后用额头抵着齐庶的后背,两只手交叉放在他的肩膀上。
两年,他找不到这个后背的替代品。
所以,他失眠——
整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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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苏灿失眠不掉头发。
他头发又多又杂,我柠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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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只有彼此的生活方式不在一起吃饭都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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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渡逢舟
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因为什么事情兴奋到在床上打滚。自从遇到一笔三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畏爷加油!!!。”(来自于看《情敌说他爱我》时的傻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