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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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庶对那迟迟未下的一口,有点儿在意。
甚至说耿耿于怀。
都到了那个份儿上了,小孩儿倒犹豫了。
他以前听说过苏灿对信息素不敏感,所以他这次的反应有点反常,当时在模拟场地的最后,齐庶坦白。
其实做了也无所谓。
所以他才会诱导苏灿,因为明显对方身体吃不消,这次千人猎杀对一个人的消耗很恐怖,在那种程度之下,苏灿不肯下口,原因他想不通。
但是自己这边儿,不怎么好处理。
他从医院醒过来之后,特意观察过自己发、情期,都没什么规律,但是在特定场合下碰见苏灿,腺体就会不自觉肿胀。
之后就是一个类似发、情的过程。
就比如现在。
他从场地回来,没跟苏灿一起,对方被陈肆年半路截走,估摸着现在应该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到搞得他现在自己难受。
他自己坐在床边儿上喝酒,朝着空落落的窗户自个儿琢磨,那位大人搞了一次所谓的千人猎杀,目的是为了找个靠谱的人往自己身边儿放。
而且从他当时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来看,明显三大并不知情。
这样的话,事情的发展就很微妙了。
帝国里面已经有了间隙。
那位大人,开始不安了。
齐庶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眼皮开始发沉,刚才的酒劲儿上来,从模拟场地带回来的余热就更加难以消磨。
窗外月光正好,屋里头暖意熏熏,估计自己闲的闷了,他撩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背着窗户,自己没往床上躺,只是自己找着了条凉凳,自己斜着身子往上靠。
他现在有点儿燥,猎杀过程中失了血,肚子里再灌几杯酒就很容易邪火冒头。
屋里没人,他也就乐的放肆,动作夸张,仰着头听自己的响儿。
空荡荡没了生气,他也就没尽多少兴。
尽由着身后的窗帘跟着自己放肆。
齐庶翘着两条长腿,躺在上头抽闷烟,这次实在有点儿难对付,就点着苏灿的名儿开了通讯器,
“躺着了?”
“嗯。”对方回答简单,听着气息也稳,该没多大问题。
齐庶把烟含在嘴里,轻轻闷了一会儿,“你多说两句。”
连带下头的纾解,比刚才好了不少。
“什么?”苏灿的声音穿透过通讯器的时候,又多了点儿陌生机械的冰冷,这种毫无感情的声线,让齐庶没由来四肢百骸生出一种渴望。
“就是想听了,”齐庶压着喘,嘴上跟苏灿聊天儿,手上自然闲不下来,最后扔了手里烧了半截儿的烟,“叫叫我的名字。”他现在热的难受,就抽出一条的空的胳膊摸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