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大都是从大人的本源处起家,关系比起陈肆年中间世代形成的宗族关系不是陈肆年这种仅仅借着所谓“研究”就能填平赶超。
那位人想借着陈肆年的手去清扫三大,苏灿就很关键。
就是这么个关键,单纯依靠一个omega的信息素,也实在过于薄弱。
“我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愿不愿意做拴苏灿的绳子,”
“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么我会继续下面的谈话。”陈肆年自己站起来,用漆皮面儿皮鞋的脚后跟朝地上轻轻一磕,半条胳膊撑在桌面上,眼睛紧紧盯在齐庶身上,“我找你来就是等你回话。”
齐庶的烟抽了一半儿,眼睛盯在冒火的烟尖儿上,回答的清脆利索,“同意。”
“站队这种事儿我无所谓,况且我既然跟你坦白这么多,也就没打算摇头。”
齐庶说的是实话,在他来之前心里已经想好说辞,自己已经被陈肆年拉着半条胳膊拽进来,早就脏了半个身子。
更何况,小孩儿在里头还是个角儿。
自己轻松一个,没多少负担,也就乐得趟一趟这马上翻天的混水。
“桑一渡,”陈肆年在齐庶临走的时候张口,“以后如果遇见他,别让他说话。”
“第一时间联系我。”
听他交代完,齐庶只是掐了烟点头,在桑一渡这件事儿上他没打算多管,也就没有多问的必要,但是他突然想起件事儿,也就随口一问,“廷敬回来了么。”
“在家,”陈肆年没抬头,跟上的不咸不淡一句。
“下次找他叙叙旧,”齐庶面儿上寒暄,顺便退出去把关上门。
他挺好奇,陈肆年明显就是还没有桑一渡的消息,而且苏灿之前说过,在千人猎杀的训练场两个热明明见过面,风声如果现在还没到陈肆年耳朵里。
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出来了?”
等齐庶出了陈肆年的门,刚走到辖区外面就被在外头等着的卓开霁打了招呼。
他身上穿的还是一身训练作战用的负重,靠的近了还能觉得热,明显自己训练刚回来。
“嗯,有事?”齐庶自己盘算时间,苏灿去接受那位大人的最高接待也有一个钟头,他脚上换了方向。
“去找苏灿?”卓开霁伸了条胳膊挡在齐庶前头,“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去。”
“我盯了半个钟头,听说人留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