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波已摸过赵红静的那个神秘的地方,此刻除了情欲的驱使,还有一种想留下点什么或得到点什么的心理。
赵红静无力自拔,已放弃挣扎,顾明波的抚摸带给她的那种刺激与快感令她亢奋,再也顾不上什么忌讳。间或中,她也忍不住主动去触碰他的大腿根部。
“那天,你为什么不要了我?”见顾明波如此贪婪与急切,赵红静不无怨恨地说。
那天在山上,临分手时的那次缱绻,顾明波的坚挺曾使她想入非非,再次哀求他将她的身子拿走,可是,顾明波就那么死心眼,任凭她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没有松口。但她感觉得到,其实他的内心也并不平静,只是在极力控制罢了。这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下身坚挺的反应上,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不想害了你。”
赵红静幽幽地说:“其实你已害了我。”
顾明波还以为赵红静所指的是两人的分手,因此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他不知道,自从她的身子被他侵犯了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仿佛感到他的那双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身子的某个地方,肆意撩拨。
潜意识中,她想挪开他,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让他离去,她自已的那双手却反而留了下来……
从此成为习惯,不能自己。
由于没有解了皮带,顾明波的行动受到了限制。他腾出手来,又摸索着来到了赵红静的腰间。
“明波哥,别这样。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去山里。”赵红静一把按住了顾明波的手。她的心中有一个界限,在小花家里,彼此吻一吻,摸一摸也许没有什么,但脱衣解裤,性质就会不一样,她不想逾越这一底线。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亲亲你。”
“那就别解皮带。”
顾明波只得点头表示同意。
此刻,两人忘记了痛苦,忘记了环境的险恶,专心致志地享受着重逢后的幸福和甜蜜,丝毫不知道危险已悄然降临。
幸亏赵红静理智,没忘乎所以解开皮带,脱去衣服,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刚才小花去叫赵红静,她的神秘兮兮的样子,早已引起了叶飘扬的警觉。她想小花刚刚从她家回去不久,怎么又来了?而且躺在床上的女儿,几乎是一骨碌就下床跟她走了。
叶飘扬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自然,种种的蛛丝马迹很快使她的怀疑集中到了顾明波的身上。毫无疑问,女儿肯定在小花的撮合下,跟顾明波约会去了。
如果顾明波听从她的嘱咐,时不时去她家跟她做上几次以解她的寂寞与饥渴,她也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去和女儿幽会。只要不把女儿带回他老家就行了,反正他服役期即将就要到了,最多也相见不了几次。
可是,顾明波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不仅无情无义,从此再也不去她家,而且还忘了她的告诫,私下里竟和女儿藕断丝连,勾勾搭搭,叶飘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叫小花做内线相约更是使她不能容忍。
这丢人现眼的,他复员后一拍屁股就走了,她和女儿可还要在海阳镇生活下去,让人知道后,将被戳脊梁骨。况且女儿现在已有人在提亲,顾明波这分明是在捣蛋。
另外还有一件无法向外人启齿,甚至连女儿也不行,唯有顾明波才可以知道的秘密,也搅得叶飘扬的心里不能安宁。
当初她告诉顾明波许久没来了月经,顾明波曾担心过她怀孕。没想到,他的这一担忧竟既成事实。当有一天,她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子不对劲,不得不去医院检查,这才知道,她不幸被他说中,她果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