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妍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脸也涨得更红了。自从那天听郑天佑说,替她流产的是徐益川,她就想象过这会儿的情景。好在她对徐益川并不反感,好在两人曾有过那么一次意外的肌肤相亲,才不致于让她更加惊慌与难堪。
“把裤脱了,躺到手术台上去,让我先给你检查和消毒一下。”徐益川将器械收拾停当后,便过来拍着戴妍的肩头,温柔地说:“放松,不用紧张。”
徐益川的这一安慰正是时候,倍感无助的戴妍似乎有了依靠,立即镇定了不少,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裤子必须全部脱掉,上衣把外套脱了就行。”见戴妍脱了外衣后,又要脱内衣,站在一旁的徐益川连忙阻止道。
乡下的手术室很简陋,没有空调,在寒冷的日子里,室温很低。如果把衣服都脱掉,今天她可就惨了。戴妍充满感激地望了一眼徐益川,脱裤的动作随即变得自然起来。
当最后一条短裤也除去时,戴姸不禁羞涩地低下了头。
徐益川忙过去扶着戴妍躺上手术台,然后,顺手捋了一把她的阴毛。
来之前,戴妍特地细心地从头到脚沐浴了一番,此刻,她的体毛宛如倒三角形一般,整齐而熨贴地装缀在她雪白而丰腴的大腿间,醒目而优美,就像一幅黑白分明的油画。
徐益川原本拿起剃须刀,就要替戴妍清洁卫生,见此情景,不觉又停了下来。
这么迷人的画面,而且还若有若无地弥漫着一股令人陶醉不已的香气,惯于怜香惜玉的徐益川,委实下不了狠心。
自从知道前来流产的是戴妍,徐益川的心就不禁柔情万千,骚动不宁起来。电影院里的那些体验,徐益川记忆犹新,韵味犹在,他想继续做那未做完的勾当。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了象征着性的体貌特征,也许会令男人大倒胃口。戴妍的那个地方要是光光的,无疑大煞风景。他可不想毁掉戴妍的本色,自己破坏自己的心情。
徐益川果断地将剃须刀重又放回原处。
当初他就认为戴妍不是一个对性一窍不懂的雏儿,而是熟知精于此道的老手,今天这个判断得到了证实。
如果她是一个良家妇女,决不会由一个大男人陪伴,偷偷摸摸地来乡下卫生院做这种手术。况且陪她前来的是郑天佑,那就更说明她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子。
徐益川知道郑天佑跟他一样爱拈花惹草,只不过不明显罢了。戴妍和他纠缠在一起,她就难逃与他有染的嫌疑。
那次在电影院,徐益川曾为戴妍一去不回深感遗憾。尤其因老婆在身边,无法打听她的名字和单位,他更是惋惜不已。今天,戴妍突然像天上掉下来一般地神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简直欣喜若狂,难以置信。缘分是割不断的,只要有缘,总有一天会水到渠成,自然相逢,他算是真正地领教到了。
徐益川知道戴妍没有生育过,可他无法断定她是偷情的少妇,还是偷吃禁果的未婚女子。郑天佑跟他说的只是受朋友之托,其它并没透露什么。但他清楚,这是郑天佑在欲盖弥彰,瞒天过海,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戴妍毫无疑问就是郑天佑本人的情妇。
徐益川虽有过无数女人,但他有一个原则,从不搞未婚姑娘,怕惹上麻烦,也嫌开垦艰难。姑娘不懂风情,不能像那些熟知个中滋味的小媳妇那样能跟他一拍即合,他没有那么多闲心和工夫去做性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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