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要她,碍于孩子,不能太过于激烈,他捧着她的小脸,那张剪短头发的容颜如花般绽放,清纯的可以滴出水来,他拧着眉头轻喘着气:“如果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憔”她点了点头。当他从她身后进入了她,是第一次,全然的没有半点疼,她全身酥软地连脚趾头都曲丫起来。声音叫的好大,手指紧紧抓着枕头,陌生的欢愉不再纯粹痛苦,从前那一点点的快乐逐渐延伸,放大再放大,扩展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怀孕的敏感让她懂得了享受,就算不喜欢,但是敏|感的神经稍微的一刺激,就如同翻天倒海似的将所有的理智都扯空了扯断了炼。他动得小心翼翼,动得很温柔,没有全部的没|入她的身体,这种侧躺着进入的姿势,再加上他刻意的控制,怕伤了她,怕伤了肚子的小孩,只是轻轻的浅尝则止罢了。当他发泄出来,盼心喘息的枕在他的胳膊上:“明天,我想去文化宫看看可以吗?”从出院的这四个月来,他是惯着她,但是有一点就是绝不允许她离开这个幢屋子一步,她的确是生活的锦衣玉食,但是却是没有生命的傀儡玩偶,现在是她坏着孩子,所以他对她诸多忍让,那么以后?孩子生下来以后呢?他冷眼望着她,她力持镇定敛眸不让他瞧出心思,她说:“我就想去文化宫看看那些小朋友。”他望着她许久,再次进入她,她有些酸有点痛了,他很涨,很硬,撑得她难受轻喘,停在她体内不享受,她试着注意力别搁在腰部以下,呢喃着回答他的不言:“顺便和当了妈妈的老师聊聊,她们可以给讲讲一些小孩子生下来的注意事项,毕竟,我也不太懂,也不想孩子生下来,让别人照顾。”她的语气充满了恳求的,他微着眯眼轻轻耸动,慢条理斯地享受她的身体。“那就去吧。”他松口了,她眼里几乎掩不去的喜悦。他啄了她红唇,将舌头滑进去淫}靡地深吻。“就当散散心,不过老吴还是得跟着你……”她乖顺的承受着他,尽心尽力服侍他,然后……学会怎么活用“枕边风”的功效,让自己能够达成目的。硬碰硬吃亏的只是她,有时候必须要拐个弯才行。第二天,盼心还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吃了饭以后,老吴开着车子把她送到文化宫,两人下了车以后,和以前一样,只要戮天刑不在,老吴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最起码的,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文化宫里的老师和学生见到盼心的肚子大了起来,都围过来笑嘻嘻的说恭喜,问孩子多大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今天怎么有空来学校啊?盼心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大家了,而且文化宫的老师大多有过生育的经验,她也就是顺便来请教一下。老吴一直站在教师办公室的外面,自然也有没有男朋友的老师跟盼心打听老吴的情况,盼心都一一做了回答。正当大家聊得开心时候,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阵浓烟,跟着警铃大作,文化宫里正在上课的学生、老师都一窝蜂的往外面跑,老吴被人朝冲了个正着,当他扒开人群走进空荡荡的教师办公室的时候,之前一直和老师们学生聊天的顾盼心已经没了踪影。立刻明白过来的老吴马上拨打了戮天刑的电话,遗憾的是手机的信号全部被屏蔽了,他抓起一旁的固定电话,同样的没有信号。在老吴跑出文化宫找公用电话打电话给戮天刑时,一辆奇瑞qq轿车驶出了文化宫的停车场,老吴敏锐的回头,只看到了朱珠的面无表情的侧脸。qq轿车一直驶出了很远,盼心才从后座探起了身子:“走吧。”“好。”朱珠一脚油门到底,朝着海岸线的方向驶去。戮天刑并不知道,当初朱珠到医院看她的时候,其实给了她两个手机,一个手机和阮震东联系,而另一个手机只是发短消息罢了。就算被戮天刑没收了通话的手机,但是只发送短信的手机她一直藏收在羽绒服里,除非她用,否则她绝对不开机。而就是这个手机,她一直和朱珠保持着联系。而朱珠再和阮震东联系着。她要和阮震东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谁也不能!责任和爱情,戮天刑搞错了,她对他从来没有责任可言,既然没有责任可言,为什么她还必须要留在他身边?“我家叔虽然平时一混子,看上特别渣,又没脑子,结果你们配合演戏还是挺好的呢。这是不是叫扮猪吃老虎?”朱珠笑着说,“戮大哥就是太小看我叔了。他也不想想,就我叔那种出身,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手段都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我叔可是从小耳濡目染来着。”“我和震东约好了,他和我都把对方卷入彼此的世界,不管在乱,在不堪,我们也不会放弃彼此。我已经下了决心,哪怕我和他在一起会伤害到很多人,我也不会离开他。”盼心认真的说道,握紧了拳头,,“如果戮天刑以为他说几句话,就会让我放弃的,那他太小看我们了。震东他在坚持,他未曾妥协,我也绝对不可以扯他的后腿。再难我都和他一起扛。”“这个孩子呢?毕竟……”朱珠担忧的道。“谁说不是他的孩子,他就不疼了?你实在太不了解你家叔叔东子哥了。”“哟,又取了个东子哥的绰号啊?你还真行啊,话说你到底给他取了多少绰号啊。”“你管我。”盼心嗔笑道,“想不通的话,也给你男人取绰号啊。我看你就是各种嫉妒羡慕恨。”她顿了一下,“其实,我觉得自己……也很对不起他,很……脏。可是,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我的。朱珠你知道吗?”“知道什么?”车窗降了下来,迎面而来的海风吹拂起她的短发,盼心仰望着那一片蔚蓝,抿嘴道:“我一直认为依赖别人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可是他教会了我,相信某个人,会让自己有勇气。曾经我无法接受他,我躲着他,他找到我,问我,‘你打算一直这样吗?不但肉|体,连心都被戮天刑控制吗?还是,你该试着走出阴影?’他说,怎么选择都是我的自由,可是选择之后,就是我的责任,继续逃避或者战斗,都是由我来选择。他说,他知道不是简单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可是,绝对不能输,只要自己绝对不放弃,就绝对不会输给自己。正因为,他相信我,他等着我,所以我才有切断逃避和痛苦,以及后悔伤心的齿轮的勇气。”朱珠看着她现在的坦然,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已经不想继续这种永远只能悲伤、永远只能一个人自怨自艾的没有意义的行为。朱珠,既然这种行为是没有意义的,那就由我自己来打碎。我和他的‘喜欢’不会输给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一想到他,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都充满了勇气。我知道我们不会输。不仅不会输给戮天刑,更重要的是我们不会输给自己。”“所以。”朱珠道,“现在你才能跑出来,和我家叔叔东子哥团聚啊。”“是啊,因为硬碰硬我捞不到好处。曾经我想过委曲求全然后找到机会杀了他。可是,还是不行,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和震东恐怕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那天。所以,我才用了四个月的时间特别听他的话,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我不反抗他,不跟他硬碰硬,好不容易今天才只有老吴一个人跟着我,让我们找到机会。还有,朱珠谢谢你。没有你那完美的逃脱计划,恐怕现在我就没办法和你在车上谈天说地了。”“安啦,我家叔难得谈一次恋爱,我可不想见他还没开怀就胎死腹中。谁叫我叔对我不薄,我那些东游西荡的资金可全是你的东子哥无限提供的啊,我就当还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