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在这张俊秀而可爱的脸上绽开,怪不得哥哥要养它,倒也聪明。可下一秒,笑容倏地僵在脸上,眸中寒的似乎能滴出冰来。
不知道从哪突然蹿出来一条黄色的金毛,猛的一口就咬向了还在一脸迷茫的四处寻着他的小东西。
小东西毫无防备,右后爪整个已经进到了金毛的嘴里。
楚果倞迅速跑过来,抬脚踹上了金毛的腹部。
金毛被踹出好远,他又赶紧蹲下身去看小东西。鲜红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绒毛,刚刚它极为凄惨的呜嚎了一声,肯定痛的要命。
小心翼翼的抱起小东西,楚果倞满眼的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
这辈子都没与谁道过歉的他,一下倒是连续说了好多声。
再抬眸时,与那漂亮的面庞极不相符的,是他噤了寒意的纯黑眼眸,仿若冬日荒原上被惹怒的兽。
金毛站起身,抖了抖身子。本想上前,可看着楚果倞狠厉的眸好一会儿,突然呜的一声,退后,跑远了。
楚果倞连忙带小东西去了动物医院,在医院里给它拍了X光。好在没有骨折,但那锋利的牙齿却已嵌入了肉里,很深,医生说差一点就碰到了骨头。
小东西本就没有多胖,如今更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包扎伤口消毒时,它痛得呜咽了几声,却听话的没有挣扎。那一瞬间楚果倞的自责劲儿又涌了上来。
离开医院以后,他抱着它去了超市,凡是小东西的食物,他都买了一份。可白团子却俨然已经忘了才刚刚受过伤,看着美食兴奋的摇着尾巴,在他的怀里窜来窜去。
楚果倞抱着它回了家,把零食一样一样的打开喂给它吃,直到把它的肚子吃的圆滚滚的才停下。
只是看着小东西右腿上那厚厚的纱布,他突然觉得今天晚饭时,怕是他的哥哥要让他直接啃生玉米了,也不知道那东西生吃有没有毒。
下午傅耳迩没有去上课,因为她从温柚那儿得知了要学的舞名。那舞在三年前的新人集训当中她就教过别人,甚至觉得原先的编舞有不妥之处又给改了改,每一个动作都熟悉的不得了。
她拿着两年前的门卡,来了曾经她专用的练舞室,把门牌放到感应器上,竟然开了。
看来史京忘了注销她的卡。
她的门卡向来都有最大的权限,可以去到舞蹈社的任何一个地方。
然后她就在这里待了一整个下午,她用两个小时复习了三曲舞,反复的跳,去回忆那曾熟稔在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旋转,直至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