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挤了点润滑剂在手里,扶着顾尔的腰,破开嫩红的穴口,将一根手指缓慢地送进了软热的甬道里。
异物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顾尔瞬间失了神,半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被这根手指攻城掠地侵占到所能企及的最深处。
直到手指在后穴里轻轻动了一下,顾尔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尽管之前的亲吻已经让彼此情到浓处,江溯还是怕弄疼了他,手指在小穴里轻柔地打转,由快而慢的抽动。
身后的触感并不是太疼,反而更清晰的是手指抽送带来的酥麻,由尾骨沿着脊柱一寸寸攀上天灵,顾尔闭着眼睛,唇齿间不经意滚落了两声低吟。
江溯很有耐心,等顾尔渐渐适应了手指的侵占,才将第二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送了进来,顾尔浅浅闷哼一声,江溯动作不停,随着手指不断地抽插,紧致的小穴渐渐开始湿软,润滑剂融化成水液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带出又送入,穴口发出羞耻的水声。
越来越多的手指被小穴容纳吞咽,顾尔微张着嘴,呼吸带着两分急促和紊乱,从身体最深处涌上的情潮将全身染上一片绯色,也将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吞没其中,他不自觉地低喘出声。
江溯指上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顾尔的前端,自己下身硬得发烫,却还是先帮身下的人疏解。
夜还长,不急。
身前身后的肆意作弄让顾尔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身,江溯看着他前端溢出的灼热体液,从身后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问:“顾尔,我行吗?”
顾尔心头涌上忽然些许不详的预感,还未来得及出声,江溯的手指便从他的身体里骤然抽离,比一瞬间磨人的空虚感更强烈的,是江溯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了他湿软泥泞的穴口。
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期待被填满,身后硬烫灼热的性器又让这期待里夹杂着些许畏惧,他紧紧攥着掌下的床单,慌乱中口不择言:“男人怎么能不说不行呢?你行的,你轻点……啊……”
打断他话音的是身后忽然豁开穴口,融入软热甬道的滚烫硬物,江溯扶着性器一寸寸缓慢往里送,顾尔绷紧了身子,额间渗出薄薄的冷汗,收不住的泪水将眼前润得一片模糊,他惊惶地摇头,哭叫着让江溯退出去。
太疼了,也太满了。
身后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灼热和疼痛让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声音是颤抖的,身子也是颤抖的,齿间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抗拒。
江溯的性器堪堪只进了不到一半,禁锢在紧致软热的甬道里蠢蠢欲动,他也并不好受,顾尔太紧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他低头去触吻顾尔的耳垂眼角,将他脸上的泪水逐一舔净,企图分散顾尔对痛楚的注意,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放松了一些,又继续扶着性器缓慢贯穿甬道,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顾尔急促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等他逐渐适应了体内充盈满涨的炽热,江溯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
酸胀和疼痛又一次沿着尾骨四处蔓延,但已经没有了刚进入时的不堪忍受,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酥麻和涌起的快感,顾尔的身体随着江溯抽插的动作不断耸动,嘴里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
紧致的后穴迎合着温柔的顶弄,逐渐变得软热乖顺,软肉不住地吞咽收绞,将身后的欲望缠得紧紧的,抽插由慢而快,变得剧烈起来,肉体的撞击和着性器进进出出的声音响成一片,伴着喘息和呻吟,在安静的夜晚和膨胀的欲望一起被不断放大。
羞耻的水声在泥泞的小穴处再一次啧啧响起,透明的水渍随着性器的抽插被不住带出,黏液沿着腿根缓缓地往下流,和顾尔的眼角的泪水一起滴落在身下早就皱得不成样子的被单上。
一切都淫靡绮丽到了极点。
江溯身下的动作忽然一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顾尔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顾尔脖子仰起,惊喘出声,嘴里胡乱地喊着,挣扎着就要往前躲。
江溯不容他逃离,又将他拽了回来,性器又一次一插到底,身下动作更重了几分,刻意在那一点上不断鞭挞,顾尔受不住敏感处的刺激,乱喊一气,最后所有的声音都化成喘息,被湮没在了剧烈的快感和满涨的酸软里。
他再没了抵抗和乱喊的力气,身后肆意作乱的性器大截的抽离,又快准狠地插了回去,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从身体最深入涌上的灭顶快感让他彻底沉溺在浪潮一般的情欲里。
再没有什么能分走顾尔的注意,意识里剩下的全是江溯,只有江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