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旁一直在为阿瑞斯呐喊的女人,嫌弃地说了句:“什么怪味啊,你赶紧滚啊。”她上前推了那个全身发热的奇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咬断了脖子。酒桌前,一声惨烈的尖叫声打断了比拼,我立刻收回眼神,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啃食着女人的脖子,那女人伸出的手在颤抖。我对这个场景过于熟悉,立刻喊着:“快跑,有人感染了病毒,变成幼虫了。”--------------------今天太累了,先更这么多,其他的明天补。173逃亡的第三十天173周围的客人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理会我说出的话。那个女孩子伸出的手已经软下,只有两只腿还在不断的抽搐。我想去救那个女孩,可执着的何蒙拉住我的手臂道:“你为什么不喝酒,是不是瞧不起我?”我觉得这个人外表长得跟何洋一样,智商怎么比何洋还低,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在意什么打赌。我指着那个女孩,道:“你是不是傻了,那个女孩都快没命了。”何蒙听见我骂他傻,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不客气地问我:“你敢说我傻?你凭什么说我傻?”周围的人完全不在意女孩的求救,还在不断地调笑,说着:“天啦,阿瑞斯殿下竟然骂了何蒙。”酒吧里欢声笑语与女孩的求救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一脚踢开何蒙,用手推开人群,想去救助那个女孩,可酒吧里的客人都好像在阻拦我,让我不要去管女孩的事情。有一个人甚至对我说出:“别脏了殿下的手,殿下还是赶紧去把何蒙那个家伙比下去。”我皱着眉,怒吼一声:“你们都疯了吗?没看见她在求救吗?”酒吧里的客人们都诧异地望着我,好像我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吴良端着一杯粉色的酒,面色难看地道一句:“果然失忆了。”我已经不想去叫醒这些毫无同情心的人,冲到那女孩身边,一脚踹开那个奇怪的男人,对女孩说出:“坚持住,我立刻给你叫医生。”女孩戴着可爱的猫耳朵,故意在眼尾画了一条猫尾巴。她的脖子一直在流血,满是泪水的脸上说着:“殿……下,你……咳咳……怎么在这里?我……没事!快把何蒙那个嚣张的家伙打败。”她一开始嘴里还咳出血,说话也不太顺畅。我十分担心她的伤势,脱下衣服想帮她止血。那个女孩立刻摇头,说不要弄脏了我的衣服。我急的满头大汗,何蒙在我身后说了句:“阿瑞斯,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我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包括这个女孩都满不在乎的模样。酒吧里原本吵闹的音乐不知道被谁关闭,只听见我质问着他们:“奇怪的是你们吧!她都要死了,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还如此无动于衷的调笑。你们……”吴良在人群中捂住脸,高呼我的名字:“阿瑞斯殿下,你……先转过身,看看那个女孩好吗?”我不明白他为何要打断我的话。可是,还没等我转过身,那个戴着猫耳朵的女孩已经走到我面前,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痊愈,原本被男人啃烂的地方,也已经长出新的皮肤。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问我:“你没事吧,殿下?”我被惊得后退一步,倒在女孩受伤的沙发上。还摸到了猫耳女孩滴落在沙发上的血。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我面前的猫耳女孩已经完好无损。整个酒吧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我的呼吸声,我问那个女孩:“你……没事?”女孩看了下周围人后,对着我道:“是啊,殿下,只是小伤而已,我可是虔诚的教徒,每年都会收到父神的恩惠,让殿下担心了。“父神的恩惠又是什么?我坐在沙发上,陷入难以理解的世界中。沙发上被血染湿的部分就在我的掌下,可面前女孩已经痊愈。那个疯狂的男人被几个酒保捆住,完全陷入昏睡中。我指着那个疯狂的男人:“他……”按照我二十多天的逃亡经历,他绝对是受到感染,而且已经结束潜伏期。周围的一个酒保见我如此迷惑,解释道:“殿下,他应该就是普通的过敏啊!您不知道吗?就是每年快到教皇诞辰日,都会发生这样的过敏。主教们说了,这就是信仰不虔诚的人的表现,等过了教皇诞辰日,喝下父神的恩赐就会恢复神智的。”他和其余几个酒保,说要将发疯的男人送去修道院,让修女们用圣宗教义洗涤他的罪孽。而留下的客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每个人都在说:“父神在上,阿瑞斯殿下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