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她又能擁有多久?
洛梅碰到倆人相連的地方,脹紅臉,羞憤的想抽回手,但被死死抓住,她手掌被迫碰著那進進出出的炙熱,她含過現在更碰觸,腦終非常清楚描繪出肏入她體內的樣子,每一抽處深入腦終得話面是如此同步。
她用另一手去推著胸膛,雖藥效過那麼久,也慢慢退了,但還是十分無力根本推不動分毫,反而像在幫對方抓癢。
皇上把抵著他胸的手拉到那小巧的胸鋪:"自己揉揉。"
洛梅恥地不願意,皇上也沒管她,他在這副乾淨無瑕的身體打印下自己的記號。
若有邊有刻著龍章的烙鐵,他一定會直接烙在這雪白肌膚上,這女人這身體是屬於他的。
疼痛過後便開始渴望去迎合,洛梅側著揉任男人再她頸窩鎖骨留下痕跡,摸索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空閒的手用手肘撐著床想貼得更近,用胸部去蹭著那厚實的胸膛,但覺得手痠無力就又跌回皇上,抓著床感覺又不夠發洩那滿滿的快感,竟在追尋快感下做了清醒時會羞恥至死的動作,非但呻吟勾上那健壯的腰還主動揉上自己的雙胸。
皇上笑著獎勵似的親吻舔著那雙唇,而挺腰的動作越發用力,插到底又抽出一半藉著又用力挺入,揉捏那花蒂和在雪白臀辦得上的手爪也收攏抓著。
"阿阿~恩哦~~哈阿~~"
"吼~小歸小但真會吃阿~~恩吼~~~~"
皇上抵著那宮口的縫,不知是因念著洛梅初次還是別的原因,最終還是沒頂入地在花徑末低吼地射出濃濃的子孫們。
"阿阿阿阿阿~~~~"洛梅失聲尖叫,這是她初次承下男人的精液,沖射在內壁和極為敏感的體內不知某處,感覺下身也湧出這男人說的潮吹。
在洛梅還沉浸在高潮餘韻時,皇上已經抽出下身用那上頭有著處女血和濁液淫水的帕巾擦了擦。
床帳內伸出明顯是健壯男人手臂,把那髒汙不堪的帕巾放到床帳外得櫃子後又收回去。
在洛梅還恍神時又被翻過身,被迫抬起上半身,她驚嚇到,不是洞房完了嗎?
接著掐著洛梅得細腰後再次挺入那流出淫穢水跡花穴就開始律動了起來,在她耳邊道:"一次怎麼可能夠呢?"
這一晚,直到天快亮時才結束,一整晚洛梅不知被變換了多少姿勢,聲音也叫得沙啞,全身都是痕跡,此時就算藥效過了全身也無法挪動半分,泡在木桶中任那雙大手幫他輕洗去身上的淫穢,感覺有根手指藉著水插處被肏得紅腫外翻的穴裡,她疼得抓住目桶邊。
"不要"
"裡面洗安靜才好受點。"
窄小的木桶容下倆人已經是非常困難得了,洛梅眼中流出眼淚,但沒法阻止,而剛嘗過情欲得身已竟又開始變熱。
皇上覺得太緊,但也慢慢的查覺出迎合得腰,他低笑出聲。
"怎麼辦?你這身體被我教得開始淫蕩了呢。"
洛梅羞恥難堪渴最後還是在皇上手中解放。
他們在房內吃早膳,老闆特地端了兩碗藥膳湯,皇上看洛梅喝下那晚藥膳湯,眼神忽明忽明得但很快用碗擋住。
倆人又在這客棧多留一晚,這一晚到沒在做,只是被過身面向床內得洛梅不敢閉上眼睡著,做都做了現在她就只求眼前這男人能放了她,看能不能找個北上得商隊尋回家的路,既然沒了清白也嫁不了,那就留在家照顧阿爹阿娘吧。
雖然她曾因為籌錢而被阿爹阿娘賣掉,但落葉歸根,除了家裡她也想不到她還能去哪。
可是隔天用完早膳這念投被打碎,在來接應的侍衛出現在眼前,洛梅不願意但看著當眾從腰間取出得那有著血紅濁白贓穢的帕巾,她臉色發白雙唇哆嗦。
這下全天下都知,她被這位最尊位得男人奪走了清白之身,這本該是讓人欣喜的事,畢竟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是多少人羨慕也羨慕不來得,但洛梅被帶上馬車時只覺得全身冰冷。
一路上聽到路經得道路兩旁都是百姓喊著得"吾皇萬歲萬萬歲"而馬踏聲更相宣告著,前往那黑暗看不見光的道路上。
她不爭不搶只想平白過一生,但至少夫妻恩愛孩孫滿堂,可老天爺卻偏給她開這種玩笑。
這份誤打誤撞來得一時興起,她又能擁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