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慎之轻蔑的笑了一声,向地吐了一口唾沫:&ldo;我最讨厌这种以多欺少的人了,来来来,让爷爷我陪你们耍耍。&rdo;
说完言慎之拿出一条粗麻绳,几下子就将他们制服绑去见官。
李沐阳走到刘意已面前,先是惋惜连连说了几句可惜了,又说:&ldo;这把油纸伞破了一个大洞,不知刘少爷您是可否放心的交给我,让我回去俢补一番,再交还给刘公子您&rdo;。
刘意已魂魄不在体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李沐阳说的话都没有注意,要不是言慎猛拍他一下,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青竹怎么能变成伞了,还是那把青伞,青伞和青竹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ldo;你在多拖沓一会,你家小丫头可救不回来了。
这刘意已才反应过来,他哆哆嗦嗦的捧起地上熟悉油纸伞,两眼迷茫的看着李沐阳:&ldo;你有办法呢。&rdo;
李沐阳抿嘴一笑:&ldo;怎么会没有办法,还是我让你们相遇的,刘公子您同取长命锁那天来取回油纸伞吧。&rdo;
说完拿走油纸伞,拽走了言慎之,留下了刘意已和捆绑在一起的壮汉在胡同里。
不多时刘府家丁们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还都拿着武器,其中一位家丁说刚才有一位女子来府上,说是少爷在这里遇到了危险让他们速速过来。
&ldo;奇怪,少爷你没有看见青竹吗,她刚才说来找你了。&rdo;
&ldo;她……&rdo;
刘意已是回过神了,也似乎猜到青竹的身份了。
&ldo;去,我姐姐家了,过几日才能回来。&rdo;
下人看少爷失魂落魄一副不想说样子,他们也不敢问,忙着把几个歹徒抓去见官,又把刘意已送回府请来大夫瞧瞧。
大夫把脉后说刘意已只是有一些胸气淤滞,开了两付药先吃看一看,剩下就要靠心病要需是心药医了。
可刘意已知道自己的病是治不好的,能治好的药不在了。
夜晚,当没有安神香,没有哄他入睡的小曲,他变得很狂躁,真是可笑了,才几天功夫竟然会改变这么多。
抑制不住的思念,抑制不住的想念她,踉踉跄跄的走到后街那间手工铺子。
手工铺子已经关门了,可透过门上缝隙可以看见里面还有烛光,刘意已是发了疯一样的一遍遍拍着大门。
拍了几下就听见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来,嘴里说着一定要把挠人安静的人给打死。
言慎之粗鲁的把门打开,真的毫不客气不客气的一脚把刘意已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