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妹做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她之所以那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说买了那头牛,想为她医治调理,那就是真的。
我妹妹懂医理,人都能给医治好,又何况是牛呢?”
那贩子一听桃花说他骂人会遭反蚀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气喘吁吁地从牲口棚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拖拽着扫把,一手指着桃花气哼哼地责问:“你们都是谁家的孩子?说话怎的都如此咄咄逼人,没点教养?
上一个惹事生非的,即便有个当爹的做靠山,也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收拾了去!
她一个小女娃子竟如此恶劣,她究竟是仗谁的势?
还有你说她会医人?你当我是白痴吗?
哼!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去让她医?”
说着上下打量着桃花,
“看你长的文文静静怎的说话也是不过脑子?脑子有病就去找耿大夫……”
于成见状不干了,上前一步挡在桃花的前面,指着那牲口贩子质问:“李老顺,你想干嘛?你竟然说她脑子有病?我看你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个人!”
“哟,于成,你小子想当护花使者啊?竟把这小娘子挡在身后,咋不搂在怀里呢?
为了你那个死鬼老爹,搅黄了你多少次婚事?
少来我们跟前转悠,我还怕你把你爹那怪病的病气传给我们大家伙身上呢?”
这时李老顺的大儿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打着哈欠说道。
“他爹没得怪病,倒是你得了怪病。”
舒然从牛棚子里跃了出来,小手一伸,五指成爪在李老顺的儿子脸上一呼拉,然后又对他身上几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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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李老顺的儿子口眼歪斜起来,有一侧的手脚就与于成的爹一模一样。
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见这架势纷纷退离了三丈。
仿若舒然与李老顺的儿子是洪水猛兽。
李老顺一见儿子刚刚还好好的,经这女娃子小手一呼拉,又点了几下就成了这样。
看着舒然的眼光那是又惊又恐,吓得嘴唇直打着哆嗦,再不敢谩骂一句。
接着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对舒然磕起头来:“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小的再不敢胡言乱语。
小的求女侠放过小的儿子吧!
求您行行好!把儿子恢复原样吧!”
舒然立马以牙还牙怼李老顺道:“看你这老畜生,长的老老实实,怎么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你儿子如同你一样嘴贱骂了别人,我若不让他享受两日他口中的怪病,我岂不是很对不起他?
实话告诉你,你儿子这病除了我陆-舒-然,没人能治!”
“是是是,我嘴贱!我不该骂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父子吧,我给您磕头了!”
李老顺抬起手搧了自己两巴掌,痛哭流涕跪求原谅。
此时他的儿子已经失语,脚手不稳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如一条毛毛虫一般扭动身躯,就是起不来身。
裆部液体湿了一大片土地。
“我都给你说了,要买你家那头瘸腿牛,我要为它医治,你偏不相信!以为我耍你。
你且起身,去看看那牛的蹄脚,可是已经流出脓血出来?
脓血不除,它的那条腿就废了!说你无知又无畏,还不长脑子!”
舒然抓住李老顺的衣领,把他提到牛棚里。
舒然伸出素白细长小手,一把抓住那肿大的牛蹄,让李老顺近距离的瞧瞧,果然,那硕大的牛蹄甲的后方正往外流着脓血,地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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