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完澡后很久,宁言发觉自己脸颊还是红红的。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很久才睡着。
她梦见外婆去世后,自己独自乘车来禾城找母亲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车找到了这处高檔小区,被门卫拦在外头,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亲下楼来接。
这场雨一直下到初中毕业礼,漫漫无边,直到同学全都被家长接走。
直到谭柘出现,这场雨停了。
宁言大约察觉到这是梦境。
她主动奔过去,没待与他说自己早在第一次偶尔擦肩而过便喜欢他,喜欢到连他走出图书馆的背影都要默默目送,便被吻住了。
唇舌,锁骨,乳房,私处。
她洗澡都不敢多看的那里,都落满了谭柘的吻痕。
又是他的车内。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头,看不清身下的模样,阴茎顶在穴口却有粘腻的水声。
被插入时不疼,饱胀感却很清晰,只剩满足和兴奋。
他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穴内,狠狠地抽插操弄,直撞得小穴发麻。
她流了好多水,实在是被操得太舒服了,两条腿不禁绷直颤抖,就连脚指头也蜷缩在一起。
“好紧。”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还要……要……”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
浑身上下都是谭柘的气味。她又去亲他,他应允回吻,啧啧水声从口中传出。
“再来一次?”谭柘抚摸她的小腹:“再射给你一回。”
宁言忽然睁眼,还是白色墙壁的空荡房间。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宁言掀开被子,有水渍印在床单被子上。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
上午十点。宁言晒完被罩回房,发觉有母亲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睡成猪了你?”
压着嗓子的怒骂声,宁言下意识一缩。
“你姐姐相亲你都不来,别人怎么看我?就知道给我丢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能让母亲都认真对待的相亲对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宁言不想挨骂,可自从在图书馆会偶遇谭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