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了两次药吗?想问问他对生孩子有没有影响。”
苏妗松开他的腰,故意带着气走去工作台。
季时彦却没再往外走。
“生孩子的问题你问他?”男人眉心拧得更紧。
“咨询其他医生还得挂号,问他不用挂号,还省了一顿饭钱多好。”
苏妗拿起铃铛,在上面穿了根红线。
“我太太省钱省成这样,是不是在打我的脸?”
“反正我和他没什么。倒是你,人家时彦哥长时彦哥短的,还给你剥虾钳,你就没有一点小小的感动?”
季时彦有点不耐烦:“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对……”
叮叮当当……
季时彦的话被清脆的铃铛声打断。
苏妗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缓缓他向他走来。
“你说,我要是把这栓在脚上,然后脚放你肩上,你会怎么样?”
话音落下,季时彦沉冷的眸色陡然不见。
苏妗步步走近,他步步后退。
狗男人,躲什么,怕新花样受不住吗?
直到退到墙角。
苏妗一抹暧昧的浅笑挂在脸上,提着小铃铛曼妙地贴上去。
“我的铃铛很脆,摇得紧才好听,时彦哥哥不想试试吗?”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过妩媚婉转,还是自己脑补太过生动。
季时彦引以为傲的克制力轰然瓦解,眸中燃起炙热的渴望。
苏妗感受到他超乎寻常的热度,呼吸骤紧。
妈耶,撩过了。
她想离开男人的身体让两人缓缓。
谁知季时彦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铃铛挂在另一个地方更刺激,我教你。”
……
事后,季时彦抱她去洗澡。
狗男人虽然强势,但是每次完事后都会很“负责”的抱她去洗澡。
就冲这一点,苏妗才觉得他还不算太差。
不过总是穿雨衣,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