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送何修新购回来的私服,进门后并没看到克拉身影,大松一口气,猜着要么是于阿姨牵着出去遛了要么是寄养在宠物店了。进衣帽间挂完衣服往出走就听见了伴着不规则喷气的呻吟声。我寻着声音过去,在洗手间里看到了缩成一团的克拉。它虽奄奄一息,可我仍不敢太靠近,但我又不得不靠近,它看起来太过虚弱。
就在我试图把克拉从洗手池下弄出来时,它支撑起前半段身子吐了,伴随着呛咳,呕吐物沾上了它的颈毛。它没什么精神地继续把头伏在地上。
鬼知道我是怎么克服心理障碍把克拉弄下楼的,用手机定位了最近的宠物医院后直接打了车过去。我路上完全没害怕,就想着我得救它,它的眼神实在太可怜,我愿它和我继续针锋相对,只要它还能不止狂吠。
可克拉真的连哼都费劲,看起来十分难受。这只席卓深爱的狗没了往日神气,摊在我怀里眼睛不睁只闭。
“洗澡时有没有喝过洗澡水?”
“吃过什么难消化的吗?”
“排便如何?”
“什么免疫情况?最近与流浪狗接触过么。”
。。。。。。
大夫问的问题我一个答不上,他撇嘴笑着开玩笑:“我怎么觉得这狗是你刚偷的呢。”
我急,我说大夫你快点给它检查吧,别说废话了。
折腾半个多小时,最后确诊只是肠胃消化不良,算是万幸。
从宠物医院出来我没把克拉送回去,我想听大夫嘱咐先密切关注它的状况,所以我暂时把它牵回了住处。
我怕于阿姨再去看不到狗会担心,就到处要她的联系方式,可却没人知道。这才发信息给同在外地的白漾,说明了情况后很快有白漾的电话打过来。
声音是席卓的,他开口就问:“是想我了吗?”
“应该是,”我回道,“它是消化问题,长时间看不到你可能食欲不振了,估计吃两天药和流食。。。。。。”
“谁问狗了,”席卓轻笑着打断,“我是问你。”
我真想骂人,大老远的还撩,是上瘾了吗。
“我快回去了。”
我说嗯,知道了,狗放在我这卓哥放心,我会照顾好它的。
“也记得照顾好你自己。。。。。。”
我手一滑,手机差点掉落,再拿好时发现我竟挂了席BOSS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