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扬叶,要不要拿你的马克杯来,这么多我也喝不完,浪费了挺可惜的。
宁扬叶正起草着项目企划,她后悔没把人拒之门外了:能不能少烦我了,这究竟。。。。。。我究竟。。。。。。
安礼笛倚在门前说:工作的时候也可以一边喝点东西稍微放松一下,这样说不定效率更高。她看着宁扬叶轻皱的眉头,感觉有些丧气了。
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真的好吗?
宁扬叶坐在靠椅上,平静朝安礼笛问着。
大前天,你为我准备了晚饭,但我从不在家吃正餐;前天,你在我公司楼下晃了半个小时,但我不需要人来接我下班。除了自我感动,你做这些,对我来说改变不了什么。宁扬叶顿了顿,看着安礼笛抱着肩低着头,狠心道:光是抑制着把六年前的受的屈辱迁怒于你们一家,迁怒于你,就已经让我心力交瘁。即便错的并不是你,但我。。。。。。就是这么狭隘,所以,别再。。。。。。
今天是我的生日。
安礼笛抬起头,打断了宁扬叶剩下的话,眼神无助又带些哀求,水光盈盈地望着她。
你还记得吗?安礼笛一步一步靠近她,噙着泪的眼低垂着,不想总是这么软弱。
她抬起一条腿,膝盖挤进了空隙,贴着宁扬叶的右腿低声说:我知道,你从来没喜欢过我。
宁扬叶被迫并拢了双腿,安礼笛的另一条腿挤进来,整个人大岔开腿伏在宁扬叶面前,彼此的气息缓缓交织。
我知道,你足够心软,所以愿意,不喜欢我也陪我玩情情爱爱的游戏。
安礼笛一边消沉说着,想要去舔宁扬叶的耳朵,却被她撇头躲开了。
安礼笛追着不依不饶,宁扬叶咽了口气道:我只是想让你经历被伤害的痛苦而已。
耳垂被湿润的舌头细腻地舔着,宁扬叶的耳根红透了。她被安礼笛圈在怀里,喘息加快了露出的锁骨随着一起一伏。
伤害?你要是能痛快地伤害我就好了,你最擅长的不是冷战么?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安礼笛的手有些冰冷,她报复般伸进了宁扬叶的衣摆之中。
嘶。宁扬叶被冰得叫出了声,安礼笛心里又抱歉起来,拿出了手抚着她的腰间。
所以。。。。。。这也是伤害的方式之一。宁扬叶脸上泛起红潮,她紧闭着眼睛,让人摸不清情绪。
安礼笛留恋亲吻她的耳,她的侧脸,嘴唇顺着往下,一直到她的唇角边,黯然低语着:所以,我多想真正拥有你。
因为没怎么受过苦,所以对自虐、对伤害产生了好奇,因为她想要的,无论是什么她想要,她就可以最终得到。就算被欲望裹挟的人总是空虚,但追求得不到的东西已经成了她有生以来的本能。
宁扬叶一直没推开她,任由她温热的气息勾起自己升腾的情欲。
安礼笛微微吻了吻宁扬叶的下唇,柔软的触感让人不愿离开。因为没受到预料中的拒绝,安礼笛大胆起来,扶住宁扬叶的脑袋和她胶黏亲吻。
宁扬叶稍微移开口喘息道:这是,今晚的礼物,过后。。。。。。过后怎么样,宁扬叶也不知该怎么说,忽而的茫然让她分了神,被安礼笛轻轻咬住了下唇。
安礼笛的舌头滑进了宁扬叶的口中,勾住她的小舌互相舔舐,气氛渐渐升温,安礼笛的手也热了起来,重新探进宁扬叶的衣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会有点冷吗?安礼笛试探问着,宁扬叶忍住了瑟缩的冲动,安慰地轻轻摇头。
那只手继续往上爬,宁扬叶洗完了澡并没穿内衣,安礼笛一下抓住那柔软的浑圆,软绵绵的手感又带些弹性,让安礼笛升起莫名的满足感。宁扬叶像是害羞了般,微微低着头,不让安礼笛看清自己的脸。
想不到。。。。。。宁扬叶,你这样跟个诱受似的。。。。。。安礼笛轻嘲着,中指在她的乳头边缓缓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