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有这的钥匙?”
“她和我是好姐妹,我给她的。”柳思涵临危不乱,“你别动,我出去。”起身用毯子盖住他,自己出了门。
“思涵姐,你在吗?”慕容冰的声音传来,前文提过,她是个萌妹子,声音自然也是很轻柔,虽然同其他三大校花一样年纪,但听着像几岁的小女孩似的,极动听的童音。
“冰妹啊,你怎么来了?”柳思涵围着浴巾走出房门。
慕容冰看到她步履飘浮,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潮红未退,笑着指向房间:“又有男人?”
如果说叶晓晴和龙静是情同姐妹,慕容冰和柳思涵的关系比真姐妹还要好,除了因为几次柳思涵把她救出狼爪,更因为慕容冰一直是埋头书本,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柳思涵同她说到外界一些新鲜事让她有别开生面的感觉,加上柳思涵在她心中一直是精明强干,无所不能的形象,她简直把她当成偶像来崇拜,什么事都以她马首是瞻,言听计从,如果柳思涵说一,她肯定不会说二。柳思涵也对她疼爱有加,什么都和她分享,连她与男人幽会的套房钥匙她都有一套。从前慕容冰来这都会同她打声招呼,但近期柳思涵自认根基已稳,不需要同男人拉关系了,没有再带过男人来过,这儿也就成她俩的私人场所,慕容冰来这也渐渐不和她打招呼了。
柳思涵虽没向她坦白所有的过去,但两人相处日久,慕容冰对她的作风也有些了解,在刚入学院时,柳思涵还在到处拉关系,所以不免与男人有接触,被慕容冰撞到过好几次,从一开始不理解到后来习以为常了,柳思涵最初还怕带坏她有些避讳,后来一想她将来总要找男朋友的,也不在乎了。但她绝不允许任何男人染指慕容冰,她向慕容冰承诺过:“将来要给她找世上最好的男人。”
“这个……”柳思涵犹豫了一下,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虽然只是短短的犹豫,却让慕容冰看出些不对头,她太了解柳思涵了,一向是落落大方地承认,她虽然萌但并不傻,柳思涵不想承认也就罢了,还有一丝羞意,看得出里面的男人与从前的不同。
“男朋友?”慕容冰追问了一句。
她会这么问是因为她从前认为能发生关系当然是男女朋友一级的关系,但柳思涵总是说:“不是,工具而已。真是男朋友我才不会让你撞破我们的好事呢。”慕容冰便问:“这些男人和男朋友有不同吗?”柳思涵道:“同他们做是工作,同男朋友是享受。”
女性的身体都有天然的敏感,慕容冰能看出柳思涵刚才绝对是“享受”过的,虽然她表面没什么,但能感觉出一种甜蜜蜜的气氛笼罩她,这种感觉可是慕容冰从没见过的。
“不许问!”柳思涵欲盖弥彰地说了一句,反问:“来这有事吗?”
“没事啊,这段你忙着学习,都不见你人,我想你了。”她上前亲热地挽着她。
柳思涵苦笑,心想你还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韦小强在网上早把孟凡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牵扯到她,但慕容冰既不看新闻也不听八卦,除了些道听途说,基本不知情。
“也好,省得我解释。”柳思涵虽然也想她,但现在只想快点打发她走,好和孟凡多亲热一会,“冰妹,我房里的确有个人,要不你在茶餐厅等我,我迟点就来好不好?”
慕容冰因为有了男朋友先入为主的想法,追问:“我能见见他吗?”
“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一样,不用了吧。”柳思涵言下之意他也是个“工具”。
慕容冰本就是怀疑罢了,听她这么说立马信了,但她有点不高兴:“思涵姐,你说你不会再带男人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受过正统教育的她对柳思涵乱找男人还是有点反感,当时柳思涵说不会再找了她不知有多高兴,现在以为她又开始了。
“不是,这个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同他……没什么利益关系。”
“那就是男朋友?”慕容冰眼前一亮。
“也不是……”柳思涵不知怎么回答,索性板起面孔:“不许问了,去等我,我一会就下来。”
“好吧。”她起身道:“我上个洗手间,你快点来啊。”
柳思涵见她进洗手间,以她对慕容冰的了解,她可是从来不违背自己的,说走一定会走,便回了房间。她哪知道,慕容冰对她的“男朋友”好奇心极大,出了洗手间没有出门,蹲在外面听墙根。
“看来我们以后要换个地方。”柳思涵回到床上后对孟凡道:“她常来这找我,被她碰到始终尴尬。”
“她是不是知道你以前的事?”
“没有,只知道我是个交际花。”她莞尔一笑:“但她很乖的,一直帮我守口如瓶。”
孟凡不高兴地道:“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来往我也有小小吃醋的。”
“真的吗?”她吻上他的唇:“那我才高兴呢。放心了我的总统,我说了以后除了你,我对别的男人真没兴趣了。”
“这还差不多。”孟凡与她说了些浓情款款的话,两人又情为之动,便在床单下款款动作起来,阵阵靡靡之音传到隔墙。
隔墙的慕容冰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越听越不对头,以往她出于好奇也听过墙根,还因此被柳思涵训斥过,但呆萌的另一面就是顽固,慕容冰正值青春少女,对此当然好奇难抑,反而变本加厉,但从没像今天这样听到柳思涵声音与以往不一样。
首先她听出来柳思涵的快乐声音不是伪装。柳思涵因为她墙根听多了也懒得管她了,后来甚至与她分享这方面的心得,告诉她自己怎么伪装让男人以为他很厉害,所以慕容冰能分辩出来,但这回不一样,她声音一阵高亢过一阵,其中夹的一些话也是慕容冰从没听到过的。
“饶了我好吗?我吃不消了……”
慕容冰面色微变,以往听过她说:“你太厉害了”或“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从没求过饶,而且那时说话她吐字清楚,现在是断断续续含糊一片。
“抱紧我,吻我……”
这又是一句没听过的,即使是妓女对吻的神圣也看得很重,视为最后的尊严,像柳思涵这种就更不用说了,除非迫于无奈不会让人亲她的嘴,更别说主动索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