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睡哪间房?”祁斯坐在单鹤沣卧室的转椅上,手里捧着还剩半杯的酸奶,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酸奶,故意问道。
看着祁斯的动作,单鹤沣眼神暗了暗。
“你想睡哪间?”
祁斯勾起嘴角,问了一个在单鹤沣看来有些不解的问题。
“你的古董花瓶能直接用手拿吗?”
也不知祁斯怎么突然这么问,单鹤沣愣了愣说出了这个让他又一次错过机会的回答。
“可以是可以,不过比较脆,需要小心移动,我可以找专业的人员把他包好,运送到你家。”
花瓶瓶口太小,手伸不进去,又不能挪动更别说把花瓶倒过来了,白买了苹果味的,连试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祁斯撅着嘴,不高兴了。
“那我睡客房。”和单鹤沣睡一起,万一自己狼性大发了,硬是要来一次,第二天可能会疼死。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还是乖乖睡客房吧。
单鹤沣怕祁斯不高兴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址,才说的晚上就带他过来,以为祁斯只是参观一下,没想到他却主动要住下来,单鹤沣瞬间心跳加快,可当祁斯说出要睡客房的时候,他的心从云端又掉了下来,凉了。
在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蹉的单鹤沣笑着点点头,可在祁斯眼里这个笑十分牵强,还带着一丝小可怜。
不厚道笑出了声,祁斯坐着转椅转了过去,戳了戳水仙的花茎。
夜晚,祁斯在客房洗完澡,穿着单鹤沣大一号的睡衣,靠在窗边仔细观察几个多肉,越看越喜欢。
“祁斯你睡了吗?”听到几声敲门声后,单鹤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祁斯拉开门不由分说跳到单鹤沣身上,长期保持健身习惯的单鹤沣哪怕祁斯出其不意,也稳稳的抱住了他。
整个人都扒在单鹤沣身上的祁斯,捏了捏单鹤沣刚吹干的发梢,看着指腹还残留一丝的湿润,眯了眯眼脑袋靠在了单鹤沣肩上。
“我要睡你身上。”说着祁斯就闭眼了,假装打起了小呼噜。
顺理成章祁斯被抱去了单鹤沣的卧室里。
两人在床上激吻了片刻,弄得各自心神不定,浑身燥热,就在祁斯被单鹤沣蹭得都快交代在这的时候,一瞬间的清明让他背脊一凉,忽然就推开了单鹤沣,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边。
“浴室,洗澡,请。”
傻了眼的单鹤沣被赶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等他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祁斯已经睡着了。
眼角还有刚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脸上也泛着粉红,被亲得微肿的双唇翘着,格外诱人。单鹤沣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
清早,单鹤沣还未彻底醒来,就觉得呼吸困难有什么压着他一样,一个气急,他睁开眼睛,看着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单鹤沣不禁笑了笑。
他这一笑胸腔不自觉的震动,祁斯觉得难受手臂松开了单鹤沣,往床边滚了滚。眼看着祁斯要掉下去了,单鹤沣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
这也让祁斯醒了过来。
早起的男人是最冲动的,祁斯望着单鹤沣一张俊脸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亲了几口,等他彻底清醒了的时候,昨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抬了头。
“下去做早饭去。”怕被单鹤沣发觉的祁斯,来不及多想就踹了对方一脚,他这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反而是单鹤沣被柔软的脚碰了碰,当即就和祁斯一样尴尬了起来。
互相不想让对方发现的两人,极有默契。一个迅速下床做早饭,一个扯着被子蒙头。
等单鹤沣做完早饭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他拿着秘书送来的衣服上来时,祁斯刚洗完澡出来。
不敢再引火上身的祁斯,没有扑上去,拿了衣服就进浴室换上。
“今天有空吗,带你去河清的农场摘苹果?”单鹤沣刚才让秘书空出了两天,要是祁斯愿意就带他去玩。
“去!”祁斯肯定的答复从浴室里传来。
“早饭做好了,换好就下来吃吧。”单鹤沣把被子叠好,铺平床单,下楼了。
穿着新衣服从浴室出来,祁斯注意到了整洁干净的床铺,感叹一下单鹤沣的家务能力,下去吃饭了。
知道祁斯喜欢吃煎蛋,单鹤沣特意煎了两个,祁斯喝着粥吃着煎蛋,望着单鹤沣看他的眼神,不禁想到以前他多么想和父母一起吃顿早饭,仅仅这么简单的愿望,父母却今天一个慈善活动,明天一个慈善剪裁,陪他早饭的只有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