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祁斯就叫了一群姑娘,连男孩子都要了几个。
别的包厢和祁斯他们一起玩的听闻他们来了,带着人一起过去嗨。
炫目的灯光在昏暗的包厢里闪射着,祁斯破天荒的让何瑜斐和他一起坐在了他的专属沙发上。
两人几种酒混着喝,没一会就感受到了醉意。
感受到手机在震动祁斯看到是单鹤沣问他到没到家,回了一个睡了,祁斯继续拿着杯子和几个姑娘喝酒。
单鹤沣把倪青送到小区门口,以为祁斯真的回家了,却在停车的时候看到宁碌的消息,说他家小孩今天晚上带了一群姑娘男孩进了包厢,还点了很多酒。
手都伤成那样了,还喝酒,单鹤沣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被挂了,再打,没人接。
没听倪青在说什么,单鹤沣放下他就掉头往银安的方向开去。
经理领着明显在生气的单总到了祁斯的常驻包厢,单鹤沣开门打开包厢的灯。
屋子里坐着一群男男女女,女人穿着暴露,几个打扮妖娆的男人混在其中,一圈扫过,单鹤沣并没有找到祁斯的身影。
“祁斯在哪。”单鹤沣冷着一张脸,柔和的灯光并没有减少他身上富有的侵略气息,黑沉沉的眼瞳深处酝酿着暴风,不管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的都吓得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经理告诉单鹤沣祁斯和何瑜斐走了有十分钟了。
祁斯有些感冒,混着喝酒,胃里感觉被火烧一般,去厕所吐了一次,一样空腹喝酒的何瑜斐也好不了多少,两人不再折腾自己,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去了。
何家老宅,何父何母都在国外,何老爷子一早就睡下了。全家只有刚下班回来的何翰行一个人坐在桌前吃晚饭。
“大少,二少带着祁少回来了。”佣人看到外面的车急忙过来汇报。
“祁斯也来了?”何翰行以为祁斯并不想见他了。
“是的大少,祁少也来了。”
何翰行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步走到门口,就瞧见两个醉鬼互相扶持着走过来。
“怎么喝成这样。”何翰行手刚扶住祁斯,祁斯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好难受啊,哥我的胃好疼啊。”何瑜斐一进门就坐在地板上,捂着胃。
“当然疼,咱们都没吃饭!”已经醉倒在何翰行怀中的祁斯还有心情回话。可他沙哑的嗓子,证明他的状态并不比何瑜斐好多少。
感受到祁斯过于高的体温,何翰行把手放在了祁斯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很烫。
“让张医生过来,赵姨你熬点粥逼着瑜斐吃下去。”何翰行横抱起祁斯,吩咐完一切急忙带他上楼。
把祁斯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何翰行替祁斯脱下外套,盖好被子,拿出他常备的温度计在祁斯额头按了一下,三十九度。
祁斯嘴唇发白,脸却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露在被子外面的双手,都贴着纱布。
“怎么弄成这样了。”何翰行眼里露出疼惜,听见被子下的震动声,找到祁斯的手机,见是单鹤沣的电话,毫不犹豫的点了挂断。
挂断后手机页面显示已经有十几条未接记录,何翰行思索一秒,直接关机。
何家的私人医生很快就赶到了,给两位少爷都检查了一下,何瑜斐感冒,空腹酒喝多了,就没别的大事了。
祁斯的情况要稍微严重一些,受凉扁导体发炎,加上酒精这才引起了高烧。
“这几天最好吃点清淡的,调理一段时间,两位小少爷作息不规律,今天又伤了胃,都有慢性胃炎的症状,索性还不是太严重。”张医生给祁斯打了一针退烧针,何翰行怕两人晚上还有别的症状干脆留张医生在何家住一晚。
“两天不见,就弄成这样,也不好好照顾自己。”何翰行坐在床边,替祁斯把被子掖好。
重新上过药的手掌被包得大了一圈,何翰行握着祁斯的手,在他掌心画圈,厚厚一层的纱布,阻隔着他手指的触感,祁斯依旧昏沉的睡着。
何翰行从小就展露出了经营公司的天分,上学之外都在公司学习,不知什么时候他弟弟和祁家的小少爷成了朋友,原本就不好的成绩更加没了起色,每天除了想着玩就是玩。
可祁斯每次都能拿第一次,他家的弟弟就倒数,每当瑜斐和他抱怨,祁斯一定是偷偷背着他学习了,何翰行都只是拍拍他弟弟的傻脑袋,人家那是聪明。
有一次学校因为活动早放学,他在家里见到了已经初三的祁斯和弟弟抱着两副鱼竿,看上去要出门钓鱼。
那时候的祁斯还没有像现在对外界很冷漠,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双眼睛夺目绚丽,柔软的手拉着他胳膊,软糯的声音撒娇让他陪他们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