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翻盘,沈飞阳一张丧脸总算不再磕碜了,也跟着附和:“你这属于价格欺诈,信不信我到物价局投诉你?”
意识到双拳不敌俩嘴,小老板咬了咬牙道:“收你们10块钱总成了吧?”
“老板,你算术不太好吧?”
才一会儿功夫,小老板听到伍一开腔就肝颤。
“你这洗、剪、吹三项服务一共收费15块。他只享受了一项,咋就收10块呢?”
小老板本来还想跟伍一算算“场地钱”,现在彻底死心了。啥心思都不想动了,只想麻溜送走三尊大佛。
“得得,五块就五块吧!你这小伙子也忒能说了!再掰扯下去,我指不定还得倒贴你钱!”
讨回10块钱的便宜,沈飞阳终于对得起自个儿的名字——神采飞扬了一把!
一踏出理发店的门,脸上那点喜色就落了下去,生怕路人多瞅他一眼。
“诶,你们说我这发型是不是还可以?”底气不足地发问。
姐夫对亲舅子的“多此一问”不予置评,直接用沉默的态度表明一切。
“还成,跟你那身衣服挺搭的!”伍一言尽于此,更多的昧良心话实在说不出口。
沈飞阳摸了摸一头扎手的发茬,恁是没整明白别个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那个,剪得不错,谢了啊!”虽然是被迫享受服务,但伍一也不想白占人便宜。不吊也不怂地跟大佬“小恩言谢,大怨勾销”。
厉寒江冷漠地扫了眼右侧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甩脸子,伍一一丢丢恼恨都没有,只是有一事不明。捅了捅还在思考“夸损哲理”的某人,问:“为毛剪完头发后,你姐夫看我的眼神更冷了?”
沈飞阳不答反问:“知道你啥样和我姐最不像么?”
伍一一脸木然,摇头表示“不造”。
“就是为十块八块的搁那儿跟人分斤掰两!”
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
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
“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
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
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