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护士的叶月儿不但有着细细的腰身,而且那挺挺的屁股,从后面看过去总让人产生冲动一下的感觉。
丰满的前面遮掩在薄薄的衬衣里,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来,让人看了总想撕下衬衣,能好好地试一下那里的真实。
今天就是叶月儿的大婚之日,与相恋了两年的列车长男友张大建总算喜结连理,在众人眼内,这算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的。
在这天高兴的人不止这对新婚小夫妻,还有就是做家公的张大国。
这个张大国在国内一所著名大学做处长,今天带着儿子回到家乡大摆宴席,算是衣锦还香,而且儿子还娶了如此漂亮的媳妇。
只是张大国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他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他不同的是他的儿子张大建,他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在乡下新婚有个习俗,就是闹婚和听房,只是才过了十一点,闹新房的也该走完了,乡下里面的人基本都去睡了,那里还有什么人听房呢。
但是张大国不一样,因为三年前,他妻子因为工作调动,一直在外国少有回来,张大国也无法割舍他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虽然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他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
所以张大国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他就只能用手解决。
因此在这样的新婚之夜,他实在忍不住内心苦闷的驱动之下,决定去听房。
这时候,新郎新娘还没有睡,正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聊着天。
在窗口的裂缝,张大国可以看到儿子轻轻地揽住叶月儿的腰,随即他们开始脱衣服,新娘有些不好意思,就建议新郎把灯灭了。
听言,新郎眨了眨眼,瞅了瞅窗户说,那可不能灭,它是长命灯。
新娘满脸红云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灭怎么好意思脱衣服。
新郎呵呵地笑出了声,好一会才说,还怕我看吗?来,我给你脱。
新娘七分情愿三分含羞地假装嗔怒,你脸皮真厚,都有墙那样后了。
新郎嘻嘻哈哈地给新娘脱着衣服,还不时地挠她两下,痒的新娘哼哼唧唧,左护右挡的。天还很热,根本无法盖东西。
这时候的张大国隔着窗帘,只可以看到一个人趴到了另个一人的身上,但看不清晰,就像雾里看花。
但是这足够勾引起张大国的心思,多时没有解决过那种问题的他,立即都把小弟挺了起来。加上这时候屋里新娘说疼,连连求饶似的让新郎慢点,新郎不仅不慢反而加快了度,弄的新娘不停的小声呻吟着。
此刻张大国也跟着屋里的人一起激动,感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头懵懵的,自己放在小弟上面的手,动作也大了起来,因为一时激动,还弄出了声音。
新娘听到声音后吓的慌忙喊停,告诉新郎外面可能有人听房。新郎并没有停下来,边忙着边说,别理他们,馋死那些龟孙。
新娘抱紧新郎不让他动,说,那听到了多不好,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新郎终于停了下来,瞅了瞅窗户,又仔细听了一会说,可能是野猫弄的,外面有院墙,想听房也过不来。
新娘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不能搬梯子爬过来,还是小心点好,快下来吧。
新郎笑着哼着,一半假装同意一半极不情愿地说,半夜三更的谁不在家睡觉,你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新婚之夜哪有不洞房的呢。
新娘刮了新郎的一下鼻子说,真不害羞,那你慢点,别弄的床乱叫。
两个人又开始了刚才的活动,新郎不光没慢下来,这一歇歇的反而更有了劲,比刚才度还要快。新娘可能也在激动中,再也不管床的声音是大是小,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本来以为露馅的张大国紧张得一下蹲了下去,险些就当场释放了,幸好后来屋里的人像没事一样继续着,他才有开始偷看里面的风光,顺便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当张大国再也忍不住释放的时候,这时屋里的新娘和新郎已经忙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
累的气喘吁吁的新郎趴在新娘的怀里问,好受吗?
新娘有些喜不自禁地说,好受得很。
听到这些话语,张大国的内心就更加空虚了,索然无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辗转难测,脑海里全是这个儿媳妇的身影。
在乡下的大婚闹足了三天才结束,张大国和疲惫的儿子儿媳妇直接回了城里,作为列车长的张大建婚假比较少,次日就要去上班了。
而这一走,就是长达半个月之久,所以回到城里,两人匆忙洗个澡就回房间温存了,毕竟新婚,年轻人难以控制。
只是,叶月儿刚刚洗过澡,就轮到张大国洗,他无意中现他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和苦闷的驱使下,他不禁拿起来,他现月月的小内内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那里的花园,及半个小屁股。
小内内的中央略略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张大国的家伙不自觉地硬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内心中那股冲动的劲儿,手中便拿着他儿媳的小内内包在自己的那家伙上,在卫生间就做了一次自我安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敲响了,叶月儿在外面喊:“爸,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