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细柳阁的膳食照常供应,若有人要多言,只管来找我。”
“还有。”夜书彦微微眯眸,“是谁多的嘴自己心里清楚,我这嫂嫂能忍,可不代表我能忍。”
他的语气叫人不容置疑,同时也叫跪下的人颤栗不止。
屋内时间仿佛滞了两秒,一群厨子分明绝望的跪出。
磕头声一个顶一个响,连带着耻辱和不堪。
“舒娘子原谅我们,舒娘子原谅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当前的一切确然十足解气,舒知棠暗自松气时夜书彦一眼。
他正立于人前,头颅高昂的挺着,深邃望不见的底的暗眸是蓄满的戏谑。
他像是尤其喜欢将人踏做贱草的场景。。。。。。
人如草芥,当真可悲。
舒知棠敛眉偏头,心头说不出的滋味。
遏制住冗长的道歉声,舒知棠指尖压住锁骨下的胀痛,方是要拽冬夏走。
同时手中又多出一盒熬煮的银耳羹,见风使舵眼的狗尾草,学会讨好来了!
“且等,走如此快?是要躲我?”
夜书彦淡笑且随其后,分明是以将舒知棠作为猎物。
二者动作一前一后,轻易掀起地面尘灰。
“刚才的事谢过二公子,妾身实恐,万不敢与你有私交,还望放过妾身。”舒知棠下定决定往前走,是生怕让夜书彦寻到机会。
女子步程短,自比不过夜书彦,他轻易将人追上。
府内墙角无人处,夜书彦逐渐逼近,时有轻笑,侵略性的表情仿佛要将舒知棠吞掉。
一个是家中的主子,一个是服侍的人,冬夏两处为难,僵在原地干着急。
“滚去一边,我有话要说。”夜书彦抽空瞪向冬夏,不留情的命令。
冬夏死咬下唇,跺脚后慌乱一退。
“别靠近我。”舒知棠身体已然靠向冰冷的墙壁,娇媚的眼圈一周泛红。
背后冷意颤人,舒知棠发怵间胸前一对软肉晃荡的厉害,它们一个劲的往外跳,艳红也是若隐若现,分明无意的动作却也能轻易将夜书彦情欲勾起。
他喉咙发涩,干哑的声音急释,“嫂嫂,怎好放过你的,瞧瞧你这模样,我恐是可怜你还来不及。”
夜书彦吞着唾沫,眼睛已是恨不得直接透过舒知棠衣裳。
天知道这缕薄衣后面是怎样的妙曼的身姿。
可真是便宜夜栩淮了!他这样嫉妒的想着。
舒知棠不愿意听,艰难压着胸前胀痛,冷面扭头而去,“妾身乃世子房中人,二公子自重。”
“你可想厨房的做的事乃夜栩淮意指,他都不给你活路,你又何必衷于他?”
夜书彦想法再次落空,当下尖锐挑拨起来。
舒知棠眼中荡着湿意,闻言下,心头的酸楚不断翻滚,本是寻求生路,人都未曾勾入手中,又谈何衷情之时说。
且看舒知棠落寞,夜书彦狂喜,深以为对方,便是着手更进一步。
偏是不巧,跟随他的小厮气喘吁吁将他拉走,“二公子,你速速随我来,老太太醒来没见到您,这正是差人问呢!”
夜书彦走的急,频频扭头,满目的懊恼。
终于等人离去,墙角处的舒知棠松力跌到在地,平日清亮的眸子黯淡,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娘子。。。。。。”冬夏跑上来。
突的,舒知棠手猛握向冬夏,她迅速抬眸,“去,去海晏堂,只管说我身子不适,便是生死不能也罢,一定要将人请来,我要见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