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栩淮闻言后狠狠一怔。
想起冬夏说的话,又是怜这可恨的女子。
眉宇蹙的极深,将被褥使出狠意砸在舒知棠身边。
“既是记性好,那就该好好记住我与你说过的话。”
他曾狠厉要求过,这位不该再来海晏堂。
“记住了,姐夫。”舒知棠学着乖巧,水漾漾的眼睛抬头望夜栩淮。
夜栩淮不知为何的心神一空。
避免再出窘态,甩袖而去。
屋内冷意再临,舒知棠摸索着穿衣,终于是察觉身体昏沉起来。
果然是发烧,舒知棠朱唇微勾,眼前生出喜色来。
她猜想的没错,姐夫果然是菩萨心肠。
见不得半点苦涩来。
天亮不久后冬夏扶着舒知棠回去。
二人单薄的身子本并不惹人注意,倒是这一床金丝勾的蚕丝被瞬间吊足人眼球,再看舒知棠周身凌乱下的齿痕。
一切自叫人浮想联翩。
事情传到舒琳琅跟前。
她暗眸下怒意翻滚,嫉妒的心中刺痛。
哪怕是这时,她仍得是打听,“情况如何?世子可是破戒?”
过来相报的丫鬟紧着摇头。
“老太太那边也打听了!说只是折腾了一会。”
“没做别的。”
“贱人。”心中想法落空,舒琳琅不受控制的怒骂。
便是成了也可作罢!连世子身都未沾也敢如此招摇撞市。
怎得?这是想向她示威吗?
不久后,松鹤堂前,舒琳琅服侍着夜老夫人吃茶。
她方轻扫出茶沫来,看一眼脸色并不做好的夜老夫人。
温吞开口贺着,“祖母,咱府里可出好消息了!”
夜老夫人目光淡淡,“府里何来的好消息。”
要说烦闷的事倒是一箩筐。
舒琳琅抿唇作笑,“是知棠呀!琳琅早起时便听说我这妹妹在世子房中留宿,想来这丫头好本事,怀上孩子恐也就这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