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是怎么回事?”到了后堂,赵子辰立即问赵立文。
按照赵家辈分,赵立文比赵子辰大一辈,一个大宗,一个旁宗。私下里,赵子辰唤赵三爷,一般都是叫叔的。
苏婉诧异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乔二爷扶着她自顾的找了个椅子坐下。
而那位本来很嚣张的表舅母一听赵子辰的称呼,脸色赌都变了,她也不是真蠢,原来是仗着有大腿抱,现在发现好像大腿不太对劲了。
赵三爷便让出了苏婉,让她来解释。
苏婉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了赵子辰听,赵子辰听完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舅母为何要去乔大娘子的绣坊定绣品?”赵县令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其他人也是一愣。
“我,我就是听闻有人说用她家的绣品比较有面儿!”表舅母捂着嘴,眼神闪闪烁烁,语不详焉。
“撒谎!”赵子辰逼近表舅母,身为县官的气势压在她的头顶上。
“我我我!辰儿!当年你没得吃没得喝,是我和你舅舅省出一口饭菜给你吃的啊,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啊!那个小娘皮说的话你就都信吗?我不活了!反正他们都给我下毒了,你也是没良心的,对你舅母见死不救啊!”
表舅母一屁股坐到地上,哭闹了起来。
&039;赵子辰身为父母官的气势一下子萎了,尴尬至极。
不仅他尴尬,在场的都尴尬。
“大娘子,她这嘴为何这般?是何药物造成的?可否先给解药给解了?”赵子辰被他这位表舅母吵得实在头疼。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一点都没错!
“县令大人说笑了,小妇人怎会有那恶毒心肠给人下毒药,那只是小妇人家的一味调料罢了,灌以清水簌口几日即可。”苏婉淡淡的说道。
乔二爷悄声伏到苏婉耳边:“该不会是番椒吧?”
苏婉微微点了点头。
乔二爷和赵三爷互相看了眼,这玩意真的能做菜吗?
“辰儿,你别信她!她胡说,她,她就是要毒死我!”表舅母现在是真的害怕。
“我娘子要是真想毒死你,还能由着你在这蹦跶这么久?什么毒药现在都没把你毒死?”乔二爷按下正要回她的苏婉,抢先呛声,“再说了,要不是你嘴贱,我家娘子何至于要这样对你,你看看你壮的跟头熊似的,可别把我家娇弱的娘子给吓着了!”
他站出一步,将苏婉挡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