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收回了手,转过去继续工作:“因为你已经学会了威慑。”
说把总裁给他坐,实际上就是在提醒对方“你还不是总裁”。
对于裴司年这个软软的性子,能做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要是换南熙,她估计自己早对那老头先下手为强了,不会让他猖狂那么久。
裴司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南熙知道裴司年绝对不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他这样问无非就是要她的办法做参考而已。
于是她回答说:“不好摆弄的下属,你就要挑他的错处,没有错处,就想办法让他犯错。”
说完之后,见旁边没有声音,南熙疑惑地扭头看他。
只见裴司年正望着她发愣,片刻后,他换上了一个很复杂的表情。
就连语气也有点复杂,有点崇拜,似乎又有点鄙夷的意思,对她道:
“你好狡诈啊。”
南熙听到他对自己是这个评价,只好无奈的舔了舔唇:
“不是,我是在帮你呢,狡诈点不好吗?学一学。”
裴司年本来就是开玩笑说的,怕她当真生气,于是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说:
“嗯,很厉害。”
他觉得南熙说的这个办法可行,就算不能把那个老头踢出去,但至少能限制他的话语权。
回去他就找机会行动。
南熙开心了,对他道:“多跟我学一学,省得挨欺负。”
“嗯,我知道了。”
裴司年说着,便去其他地方坐着了。
沈时不知什么时候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和南熙怎么了。
想来应该是上次打牌,他看出了什么不对,但沈时这个人,虽然看着不靠谱,其实心思细腻。
他和孙祺的最大差别就是,孙祺是看出什么说什么,他是看出什么,仔细斟酌一下,才决定要不要说。
裴司年不知如何解释,于是只回复过去:没怎么
时间不对,沈时没有立即回他,等到晚上时,他才回。
沈时说:我总感觉你的状态怪怪的,你和她要是好好的,你怎么可能那样
裴司年刚想再搪塞过去,便看见沈时又发了消息过来:你真喜欢熙熙吗?
裴司年打字:怎么算喜欢?
沈时:这又说不清楚,但你心里应该有数
裴司年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些天,他确实跟南熙有种和好如初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