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雪柔捂胸的样子,林七阳就一阵没好气。
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扒拉开袁雪柔的脑袋,“别挡道,我去洗个澡。”
不一会儿,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袁雪柔知道自己误会林七阳了。
双臂环胸,气呼呼的。
一屁股坐在林七阳刚才坐的地方。
冷静了一会儿,袁雪柔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受吴经理尊敬了。”
玻璃房里传来林七阳闷闷的声音:“说。”
袁雪柔目不斜视,把挎在胳膊上小皮包取下,放在身边的沙发上,解释道:“我刚才来的路上,好像听到什么玉佩,什么百草令的事情,你手里的那块玉佩是百草令,所以经理才对你那么尊敬!真是想不通方老怎么就把百草令给你了?你不会是方老的孙子吧?方老疼爱你所以才把……”
“停停停,打住!”林七阳往头发上抹上洗发露,揉了揉,“什么孙子?我是他小师叔!”
“切。”
袁雪柔撅起小嘴,翘起二郎腿,明显不信。
“就会吹牛,你知不知道方老有多厉害?就连建邺的大人物见方老一面都难,你还说你是方老的小师叔?你要是方老的小师叔,那我袁雪柔就是方老的师叔母!”
“靠!你占我便宜!”
林七阳骂骂咧咧道。
一听这话。
袁雪柔翻了一个白眼。
多少人想和她攀上关系还排不上队呢。
林七阳倒好,还瞧不上她。
袁雪柔扭头,恶狠狠瞪了林七阳一眼。
可是却不料这一眼,她就看入神了。
透过磨砂玻璃,袁雪柔隐隐约约看见一具完美的男人身躯站在淋浴喷头下。
这狗男人别看人不咋样,身材怪好,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有腹肌。
袁雪柔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七阳的影子。
浑圆的双腿微微夹着。
红润的嘴唇慢慢吐着香气。
不觉间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有病!
生了一种怪病!
方不平给袁雪柔的诊断是——欲火内炽,难以发泄。
简单来说,就是在某些方面欲望特别强……
光是看见,就能让她呼吸急促,脸蛋发红……
这些年,袁雪柔遍寻名医都没治好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