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醒了。
他总算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踹下了床。
鱿鱼挠了挠凌乱的头发,想着怎么跟商廿一解释。
总不能说你睡着后哭了,把我吵醒了,我看到后心疼,忍不住想要抱抱你吧?
那么要强的商廿一会不会不仅不感动,还真的大笔一挥把自己开除了?
楚佑余咽了口唾沫,放弃了这个说辞。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脚,急中生智。
“我…裤子还在,什么都没发生,商总放心。”
他说着还不忘勾起裤脚给他看看,证明自己没说谎。
冷漠商总,又是一个“滚”字。
楚佑余摸了摸鼻头。
商总骂人确认性感,但总是说脏话也不好,万一把小吉吉教坏了呢。
他正要开口教育他,便见商廿一光脚下了床,楚佑余赶忙将拖鞋放到了他的脚下,怕他受凉。
“你起来做什么?”
鱿鱼看了眼时间,才五点来钟,“天还早着呢。”
“上厕所。”
商廿一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衣领子,确定最顶上一个扣严实的很,才看了眼时间,“顺带做饭。”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这么早…
做饭…
出去吃不好么?
油条豆浆不香么?
楚佑余也站起了身子。
“在多睡儿吧,饭也不急着吃。”
反正有一天时间呢…
楚佑余突然想嘚瑟一下,他眉毛一挑,“要不商总尝尝我的手艺?”
鱿鱼其实…也就是客气客气。
他还真没做过饭呢…
毕竟原来的委托人,不是出去吃,就是跟齐瑞雪这种,温婉贤淑。
楚佑余还真没遇见过个需要让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