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做着手下的工作,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楚佑余缓缓的端着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黄叙,颜色那个黄,叙事的叙。”
楚佑余又喝了口水,干脆…开门见山。
“那天狗子给我打电话,说…失身了,该不会是…你搞得吧?”
尽管答案显而易见…
楚佑余还是企图从他嘴里听出一个“不是”来。
那样…他还不至于…
感觉罪魁祸首是自己。
毕竟若果真是…
狼可是楚佑余放进来的。
黄叙停了动作,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忙乎着,“那日是楚先生您让我来将您的朋友扶出浴缸的。”
楚佑余呛到了。
外加语噎。
这家伙可以说是狠狠的扎了楚佑余心一下,还完全甩锅了。
鱿鱼总算把杯子放下了。
他向黄叙靠近了些压着嗓子道:“我是让你把他弄出来,没让你…上他啊!”
楚佑余低吼,脖子已经爆青筋了。
黄叙见他这样,就好像指责自己是人渣一样。
他笑容都没变的替自己辩解,“那日我完成了你指派给我的任务之后,本该离开的。”
“然后呢?”
怎么就没有离开呢?
“然后楚先生,您的朋友就抓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走,还过来扒我的衣服…”
这话可跟黄叙之前与魏盛吾解释的一样。
楚佑余听着自家兄弟架势这么猛,再看眼前这男人还挺委屈的模样,突然有点心虚了。
鱿鱼摸了摸鼻子,“他…先把你上了?”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