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那人走上前来,自身后搂住我,嗅了嗅,笑,“你身上好香。”举起衣袖,自己上上下下闻了闻,不解,“没有什么香味啊。”“怎么没有?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他笑得淫兮兮,边解我的衣衫边说,“分明就是在勾引我,要我把你全身上下闻个够。”轻轻啮咬着我的乳珠,他挑情的看着我,“这里好香。”吻往下蔓延,掠过我的小腹,那人仍说,“好香。”含住我的欲望,舔吻吸吮,那人还在说,“好香。”……香不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热!一把纠住他的长发,将他拉了起来,狠狠吻住他……纠缠着、放纵着、欢愉着……当一切平息下来后,他困倦得只想快快入睡。抱起他,轻轻的,进入浴池,细细为他清洗着身子。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情事后的身体,我们总会亲手为对方清理,绝不假手他人。当然,是雌伏的那一方被对方清理。这一次,是我为他清洗。用着适度的力,按过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地方,他迷迷糊糊的笑了,“阿蛮,好舒服。”怜惜的吻了吻他光滑的背,继续服侍着他。他索性睡在我腿上,如一只猫般,由得我为他清洗整理,懒洋洋的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阿蛮。”“嗯?”“你能抱起我,真好。”“怎么了?”仰起头来看着我,他的眼中有着笑意,“我这么大个男人,难得有人能抱起我。你却可以。”的确,茜虽然长相俊美,但身形却极高大魁梧,常人连将他推倒也需要花费不少力气,更别说能抱得起他了。就算有人抱得起他,但能如我般轻松不费事的将他一抱抱起的,还真是没有。“阿蛮,看着你这张脸,谁会相信你能征善讨,骁勇擅战,力大无比?”满不在乎的答,“谁理人家?只要你知道不就得了。”长指探入密穴内,让他体内的情事痕迹顺水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抗拒着异物的入侵。轻轻拍打一下他结实的臀,“放松一点。”他依言行事,放松了身体,让我继续为他清理。茜突然失笑,“记得我们的十六岁那年,我跟了陈茜,随他起居出入。自初次伴寝之后,夜夜春宵,逃脱不得。既然不愿也不能离开,那当然得把手中所有变多变大,才对得起自己。于是,夜里我妖娆多姿,柔媚承恩,是男人最为满意的性奴;白天我恭敬谨慎,勤于侍奉,是男人最为贴心的侍从。渐渐的,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那男人都少不了我--我观察、揣摩他得太好,以至于他一皱眉、一抬眼、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分别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有我能正确理解,并做出最适当、他最需要的反应。陈茜聪敏过人,交待事情常常只说要点,往往常人仍在思索中,生性急躁的他就已在不耐烦的索要答案,索要不遂,自然少不得会大发脾气。他一发脾气,旁人被他一吓,脑筋更转不过来。因而他常骂身边人太笨,区区一桩小事也反应不过来。直到我的出现。不论陈茜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能迅速反应,及时配合,并能大胆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法,而我的意见与看法,往往与他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