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莱兰,不是吱吱。”我在耳旁纠正他。“如果我是你,我会乖一点,勒什。你肯定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教训敌方间谍。是吗,兄弟们?”我稍微提高声音,让聚在斯考特椅边的人群能够听得见。
大部分宾客都知道斯考特是BJ的继弟。哪怕他们这会儿已经花式嗨翻了,也能猜出斯考特今晚的意图。然而,这些人都是杰米的死党,所以无论我对这个“敌方间谍”实施什么样的惩罚,他们都乐得奉陪。
“让他‘走跳板[2]’。”杰米一个扮成海盗的朋友大声叫道。
“不应该是‘口跳板’吗,马罗尼?”另一个人嬉笑道。
“喔对,那样更赞。”马罗尼同意道。
“我这儿有一块等着你口呢。”又一个男人大叫。“是一块上好的‘板’哦,超硬的。”
周围的醉鬼们发出一阵笑声和嘘声。
很意外的是,斯考特一副对他们的嘲讽并不是很在意的表情。
“还是想让我放你走吗?”我得意地问他。
“我会让你看好的,吱吱。”
我的开怀大笑给他的愤怒火上浇油了。“我很期待哦,勒什。”
在我还想说什么之前,舞池拥挤的人群从中间散开了,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果酱女郎[3]》那熟悉的节奏透过音响流出。随着一名在我看来只能用“性感撩人”来形容的拉丁裔男人踩着高跟鞋踱步走进舞池,人群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
我俯下身,手搭在斯考特肩上使劲把他按在椅子里。“你倒是选了个好时候来。喔,马上就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地说着,而他则不停地反抗我的禁锢。
说实话,我几乎忘了脱衣舞男这回事了。杰米的朋友“瑞磨”负责今晚的娱乐活动安排。还有谁会比一个名叫“瑞磨[4]”的人更有资格做这件事呢?好吧,他其实叫做詹姆斯·安东尼·瑞默,但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叫瑞磨。这个外号非常适合他,至少我是这么听说的。
看着这名长得异域风情的脱衣舞男在舞池里缓慢地扭动着臀部,对于瑞磨会选择这个身材曼妙、容貌阴柔的拉丁裔男人来表演这事儿,我是一点没觉得意外——拉丁男是他的死穴。谢天谢地,他没有忘了告诉这个风骚男人今晚的主题。他的穿着十分到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暴露的电光蓝丁字裤,丁字裤上镶着一个荧光黄的角。明黄色的羽毛围巾诱惑地缠着他的脖颈,与丁字裤和角配合得相得益彰。浓重的妆容突出了他充满异域风情的眼睛,而他的脚上是一双我见过的鞋跟最高的黄色骚包高跟鞋。
看着他在舞池里律动,说句实在话吧:虽然他有一具为脱衣舞而生的身体,但却没有为此而生的灵魂。
说他动作不协调简直就是在赞美他了。他估计需要再上两年,不,大概十年的舞蹈课才能够得上业余水平。我倒是可以给他的努力程度打个“A”,但总的来说,他的动作由于太过僵硬而无法跟上音乐的节奏。更糟糕的是,他似乎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他夹着曲起的手臂,随着节奏摆动,活像只大鸡仔,外加那条倒霉的黄色羽毛围巾,简直强化了他在我脑中的家禽形象。
幸好,他没过多久就脱下了丁字裤,此前那些笨拙又不协调的动作便不重要了。男人们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那晃动的大鸡巴,谁也不关心他究竟有没有踩在节奏上了。
我得承认他的鸡巴很吸睛——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没有割过包皮、大小足足有一个幼儿的前臂那么粗。我简直不敢想象他勃起之后会有多大。
操。如果看到个舞技稀烂的脱衣舞男的鸡鸡都能让我硬了,我真得找人打上一炮了。
我在骗谁?才不是因为脱衣舞男,而是我手掌下斯考特肌肉发达的肩膀,是我鼻腔里嗅到的他那独一无二的男性气息,让我的阴茎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