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齐向阳朋友特别多,哈?”
“他的朋友也都挺厉害吧,人以群分嘛,哈?”
“像他们那样事业有成的男人,身边肯定有很多情儿吧,哈?”
“就像那天云禧台那个……”
“打住!”陈默打断鲁木达的话,这次养伤回来这货有事没事打听齐向阳,话题几次扯到男人身边的朋友,真是奇怪了。
“能不能别提那天的事了。”陈默压着声音说,当着鲁木达的面被打被罚被操已经够让他难为情了,偏偏这货还一劲儿提,是想让自己羞愧而死吗。
“哦。”
鲁木达安静了半天,吃完午饭睡了一会,醒了趴在书桌上怼蛄补试卷的陈默,“陈默。”
“嗯?”陈默头也不抬写着复习题。
“我给男人口了。”
“嗯?”陈默没听懂。
“我在云禧台,给你老公的朋友,口交了。”
“!”陈默懂了,难怪这家伙总是提到齐向阳的朋友们…
一周后,高三生难得的半天假期,齐向阳履行了对陈默的承诺,带他出去玩,然而又没彻底出去,因为根本没出h市。
齐向阳的朋友之一在郊区弄了一个综合度假公园,集东北特色的餐饮住宿娱乐影视基地等为一体,名曰福禄山庄。福禄山庄十年间边开边扩,从几间农村草房一坑鲤鱼建成h市地标旅游景区,老板巧思能力可见一斑,这样的人也是齐向阳的朋友之一,陈默不禁感叹真如鲁木达所说,厉害的人朋友也很厉害。
这段时间福禄山庄新建了几处小院,木栅栏小凉亭,农家土炕地板革,免费给客人提供烧烤工具,正式接客前先让哥几个玩玩,这是齐向阳这圈朋友的惯例,无论是人还是东西,所以他们来了。
齐向阳带着陈默,陈默带着齐向夕和鲁木达,带齐向夕是一开始就说好的,至于鲁木达,陈默真心觉得对不起,想尽可能的补偿他。齐向夕带上了周期和母狗二人组,周期又叫上了两个平时看得上的同学,浩浩荡荡七八条小尾巴跟着齐向阳他们一起去了。
齐向阳让福禄山庄开了两间相邻的小院,大人和小孩分开玩,又吩咐准备一样的吃食,只是小孩这边的酒水换成了啤酒和各色低酒精的饮料。
分开玩是陈默求之不得的,齐向阳的朋友们他见过几次,虽然对他都很“和蔼可亲”,可常处上位圈的气场仍让他倍感压力,仿佛一只兔子误入肉食动物的集会,除了龟缩外啥都不敢干,真没有跟同龄人在一起自在,尽管这些同龄人多少带着点另类……
齐向夕和周期拎着啤酒吃花毛花生毛豆拼盘,跟着周期来的两个男生非常懂事,主动肩负起烧烤的职责,在烤架前挥汗如雨,母狗二人组凑在小桌前研究前一天刚发下来的模拟试卷,认真和谐甚至有说有笑,像一对要好闺蜜,看的鲁木达啧啧不已。
“齐向夕是怎么调教的呢?!”
陈默也很好奇,明明上次还看着她俩抢着吃鸡巴来着。
“唉,神人啊。”鲁木达感叹着,从长条木凳上九十度转身靠着陈默,看向隔壁小院若有所思道,“都是神人啊!”
陈默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吕恒。
陈默在心里叹息,怎么给男人口交一次就改变性向了呢,改就改了吧,为什么偏偏惦记上吕恒呢,他跟齐向夕打听过其为人,齐向夕是这样评价的。
“恒哥太阴太狠,看上的往死里玩,看不上的死活不玩,你让鲁木达这个傻逼嫩屁股趁早死了这个心。”
“你咋知道的?”陈默惊了。
“小波哥说恒哥让那个傻逼口了,傻头傻脑的愣样多少有点勾搭人的本事,想调教调教,跟我打听来着,我说是你朋友才没下手…”
陈默拍拍小胸脯,还好自己还有三分薄面。
“鲁木达,别看了。”陈默捂住鲁木达的眼睛,邰小波也在呢,再看会被带到云禧台挣大钱!
“你说他真看不上我吗?”鲁木达不死心再次问陈默。
没等陈默回答,齐向夕叼着烟拿着一把烤串过来了,“傻逼,别上赶着找死,嘴堵上,省着一天天总想吃鸡吧那点事。”
母狗二人组在一旁听着噗嗤一笑,被齐向夕一个眼神镇压,又乖乖做题去了。
陈默这次没帮鲁木达说话,拿起一个烤鸡头递给鲁木达,“吃吧,以形补形。”
鲁木达闷闷接了,眼睛仍时不时瞟着隔壁大人。
大人那边,邰小波和吕恒靠在一起闲聊。
“恒哥,隔壁小孩儿都浪出火了,不提枪上阵吗?”邰小波坏笑着。
“不上了,那小子是小默唯一的朋友,玩坏了没发向小孩交代。”吕恒说。
“玩不坏,有大夫在呢。”邰小波向妖怪学长举杯致意,“医术高超,上次我那一个没气的都给救回来了。”
“你收敛点吧,大哥最近对你气不顺,小心动家法,这么大的人了,再被脱光了打可就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