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初车祸发生后,你极力阻止我追究战枭城的责任,甚至都一再阻挠警察调查这件事,我只当你还顾念着与战枭城的母子情,原来,你是在保护你自己。”
战连城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任清生吞活剥。
“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你儿子吗?你不是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吗?你不是说从来都不会害我吗?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任清嚅动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从最开始的目标就是战氏集团,因为从三十多年前她遇到父亲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将战氏集团据为己有。”
战枭城盯着任清的脸,继续戳穿她的真面目。
任清终于无法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她双腿一软,咣当一下跪在了地上。
“你,你胡说什么?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是我的恋人为救战敬昭,这才不幸死亡,胡惟仁临死前甚至没有过问我的意愿,就将我托付给了战敬昭。”
任清嘶声吼道:“我嫁给战敬昭,也不过是为了顺从胡惟仁的遗愿而已!”
“顺从遗愿?”
战枭城冷冷一笑,盯着任清的眼睛。
“你确定三十多年前,我父亲与胡惟仁那场所谓的变故,只是意外吗?”
听到这话,战敬昭脸色登时大变。
“枭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枭城看着父亲,一字一顿说道:“从我掌握到的情况来看,当初你遭遇的那场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那是人为谋划的!”
他说到这里,眼神扫过任清。
“至于谋划这场意外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任清,你最清楚。”
任清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发抖,甚至她的嘴唇都变得煞白,半丝血色也没有。
“胡说,你胡说,你这是污蔑,你这是血口喷人!”
战枭城嗤笑:“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最清楚,当年我父亲与胡惟仁是在国外遭遇事故的,我问你,当时你为什么也会在国外?”
任清先是一愣,旋即,她回答:“当时我与胡惟仁恋爱,是他提议带我去国外玩耍的,你父亲也知道这件事。”
“是,当时……确实是这样的。”
战敬昭实话实说,正因为是胡惟仁提及要带任清一起出国,所以后来种种,他从未往任清身上去联想。
战枭城厉声说道:“是吗?可是我恰好找到了一个护士,而这个护士,当初曾参与抢救了胡惟仁,她说,胡惟仁并非是死于枪伤或者撞击伤,他的真正死因是——中毒!”
中毒?
战敬昭大惊失色。
“枭城,你,你把话说清楚,胡惟仁是怎么死的?中毒?这,这哪里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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