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强暴男人,逼死女人,并不只是因为他活在自卑的面具下,也不只是他嚣张跋扈,而是本性,他不是个好人。啊……下面被踢到的男人,赶忙捂着跳开了。他的叫声太凄惨,把众人激了一下。“准他踢,你们就不能踢吗?”酒瓶男在一边提醒。于是,局面扭转了。真他妈的混蛋。苏洛低骂了一声,一边要闪开这些人的脚,一边还要留神往哪里跑。最后,纯手工进口的羊毛大衣,被苏洛脱下来扔在地上,他扯了扯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也一并扔在地上。他喘着气,有些乐。这一幕,叫酒瓶男看呆了。他原以为少年只是好看,可是现在,那优美白皙的脖子,乌黑轻飘的发,叫酒瓶男呼吸都要不稳了。难怪朋友中有人喜欢玩男的,敢情还真带味了。安尔祺到的时候,苏洛已经被这帮人抓住了。十打一,有眼睛的都知道苏洛会输。看着少年被抱进弄堂里,安尔祺跟着走了过去,说实话,今晚真他妈的不想出来,如果不是终极者报告苏洛在酒吧出了事。出了事?安尔祺不屑。苏小少爷,n市谁敢惹?所以,肯定是苏洛自己惹了上去。想了想,几天没见也是有些想了,于是想开苏小少爷打算怎么闹,所以就来了。结果……在那些人准备剥苏洛的毛衣时,安尔祺剥了一根棒棒糖,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舔了一下道:“喂,你们在干吗?”开口的时候,被舔了一口的棒棒糖飞了出去,好在舔了一口,不算浪费了。啊……又是一声叫,那个抓着是苏洛衣服的人,他的那只手,估计断了。还没等众人回过神,安尔祺的拳头已经击倒了好几个人。苏洛退到一边,没有去扯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而是双手环抱地靠在墙角,欣赏。苏洛想拍掌,这是他酒瓶男两脚开始打颤,明明这个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可是酒瓶男觉得,比这冬天的温度,还要低。“我……你是谁?”酒瓶男吓过之后,马上冷静了下来。他不是被吓大的,虽然这男人身手不错,但是他们好歹有人数的优势。“我?”安尔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苏洛,“他男人。”噗……酒瓶男不是想笑,他是想晕倒的,可实际上,他还是笑出了声:“我说呢,原来是gay。”露出不屑的眼神,“既然被搞过了,那也给哥哥们搞……”一下还没有说出,安尔祺一拳打碎了酒瓶男的下巴。要知道,在终极岛的时候,他们都是对着沙包当敌人打的。“我都不敢用这么粗鲁的话搞他,你竟然敢?”安尔祺走近几步。酒瓶男想开口,可是下巴疼的说不出话来。而酒瓶男的同伴,早就偷偷的报了警。在自己受到危险的时候,警察局无疑是最安全的。所以在安尔祺还想打下安尔祺把苏洛放下,又叫佣人拿来了医药箱。看着苏洛脸上已经有些凝结住的血渍,胸口那已经平息的火焰,再一次燃烧了起来。只是一瞬间,这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苏洛被这气氛感染了,睡的不安稳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的,是安尔祺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冷漠,有些高深。所有的困意,在这一刻突然逃走了。这个冷然的安尔祺,让苏洛想起了警察局的事情。他有些局促了:“我睡着了?”他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安尔祺叱喝住:“别动。”才仰起一半的身子,赶忙乖乖躺好,甚至是像那立正一样笔直的睡姿。脑中的那把火,在瞧见他这时可爱的动作时,已经散开了。可是安尔祺仍然摆着脸,他用棉花棒沾了些药水,把苏洛脸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痛。”苏洛忍不住低吟。消毒药水带了酒精的成分,怎能不痛。安尔祺神色冷冷盯着伤口,不语。手中擦伤口的动作,轻了几分。同时,那压抑的人心慌的气息,一瞬间,消失了。“玄慕,我痛。”苏洛拉住他的手,用无限委屈的神色看着他。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儿,双眼湿润润的。“逞英雅的时候怎么不见痛?”低沉的嗓音,比脸色缓和了几分。安尔祺把棉花棒扔在一边,又拿起药膏涂在了伤口上。清凉的感觉,让苏洛嗯了一声,很舒服。“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是的,会这么放肆,就是因为知道安尔祺在他身边放了人,苏洛不否认因此而有恃无恐,但这只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理由。可这个时候,苏洛知道,满足这个男人那自尊心才是最重要的。